骑在马上,带着五千兵马,轻装上阵的孙新,心里其实一直犯嘀咕。
毕竟在孙新看来,以自己大哥孙立的能力,凭什么一直屈居于邓艾那个种地的手下。
就因为他跟随主公的时间早吗?
还有那个百里家的两兄弟,北方的蛮族,也能爬到自己兄弟头上拉屎,这是最令孙新气愤的。
在孙新看来,自己的大哥孙立,才是最应该做这徐州主将的人选。
那个邓艾长的其貌不扬,武艺也一般,坊间都传闻,这邓艾原本在云州,就是一个带着部队种田的农夫将军。
靠着种田种的好,混了个主将当当,要说上阵杀敌,这邓艾可能是比自己强上一点点,但是跟自己的大哥孙立比起来,还是差上一截的。
凭什么他邓艾就是徐州主将,这次征讨并州,也让他邓艾一个耕田的,做了这三军主帅。
孙新心里盘算着,借着这次的机会,自己就要好好的涨一涨他们孙家兄弟的威风,不能因为加入阵营时间短,就小看了咱们兄弟。
以孙新的脑子,又怎么会明白,战场之上不是好勇斗狠,有一身蛮力就行的呢。
思考的时间,孙新已经带着这五千轻装的士兵,来到了预定的埋伏地点。
但是,看着军师百里呈文选定的地点,孙新的逆反心理,不由得又开始作祟了。
原本百里呈文选定的,乃是一处河谷,孙新看着这片河谷,心想你让老子在这埋伏,老子偏偏就是不在这里埋伏。
凭什么听他一个蛮族的指挥。
那河谷如此诡异,傻子都能看出,这片河谷有埋伏,那被敌军发现了,这埋伏还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孙新即刻命令部队,继续后撤,选择了一片密林设伏。
就在孙新在密林埋伏完之后,敌军竟然正好出现在了孙新面前。
此时的孙新,不由得为自己的小聪明而沾沾自喜,因为根据探子的回报,敌军从河谷通过的时候,确实小心试探了许久才通过。
现在,正是敌军放松警惕的时候。
“放箭!!”
说时迟那时快,孙新找准时机,下令放箭。
一时间,无数的箭羽向着毫无准备的敌军倾泻而出,不少没有反应过来的敌军被射倒在地,敌军顿时乱作一团。
“有埋伏!!快撤!!”
眼见敌军慌忙撤退,孙新更是兴奋异常。
“快,敌军已经大乱,兄弟们随本将军杀敌建功啦!!”
孙新抽出腰间的佩刀,振臂高呼,随后翻身上马,带着自己麾下的五千兵马,便向着敌军追杀而去。
“孙将军!万万不可!军师和邓元帅千叮咛万嘱咐,我军只可埋伏阻敌,万万不可擅自追击啊。”
军中的一员武官,见状急忙拉住孙新的马缰绳,急声劝阻道。
“哼!胆小鼠辈!这些都是托辞,那北方蛮子和耕地将军,就是怕我们兄弟抢了他们的功劳,怕咱们压他们一头罢了,你他妈的到底是谁的部下!怎么替他人说话。”
孙新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作势就要举起马鞭,抽打下来。
“孙将军!不可啊!敌军虽撤退,但是军阵未乱!我军轻装贸然追击,恐怕凶多吉少啊!孙将军!”
武官还要劝阻,死死的拉住孙新的缰绳不放。
“啪!”
“啊!”
孙新眼见这员武官还死死的拉着自己不放,顿时火冒三丈,手中的马鞭直接抽到了这名武官的脸上,这名武官的脸,顿时就被抽的出了血,捂着脸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你这贪生怕死的无知鼠辈!要是因为你延误了战机,耽误老子立功,老子活剐了你!呸!快滚!”
孙新回头不屑的啐了一口,紧接着高高的扬起了手中的马鞭,即刻带着自己麾下的士兵,马不停蹄的追击了出去。
“孙将军!孙将军!!敌军恐有埋伏啊孙将军!!万万不可追击啊!快快回来!!”
那名武官眼见孙新,已经带着队伍向着敌军撤退的方向追击了出去,挣扎着还在奋力的呼喊,试图将孙新呼喊回来,但是此时,却已经是为时已晚。
作为一名人微言轻的武官,此时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看着孙新带着队伍已经远去的背影,只能捶胸顿足,这名武官心一横,只能随手撑起一杆长枪拄地,一瘸一拐的找孙立报信去了。
此时的孙新,已经被立功心切的想法,冲昏了头脑,在他的心里,就是一直觉得,邓艾和百里呈文,就是怕他们兄弟立功,有朝一日爬到他们的头上,这才不让自己追击的。
打了胜仗不乘胜追击,难道还要放跑了那些敌军?
想到这里,孙新不屑的一笑,就这还当统帅?当军师?趁早回家种地算了。
“咻!咻!咻!”
正当孙新,满心欢喜的想着,自己立下功劳之后,自己的哥哥孙立当上徐州军主帅,自己做徐州军副帅的日子的时候。
只听的几声箭羽破空的声音,孙新身边的几名亲兵,身上插着数支箭羽,倒了下去。
“啊?!”
孙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追杀敌军,到了之前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