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都给我住手!”
老夫人全身发抖,心疼的喘不过气。
她的宝贝啊,每天都要捧在手里看的宝贝。
一下子全没了!
“找到了找到了,找到……蛇……”
一个家丁高兴的喊了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他把一条花花绿绿的绳子捡起来:“这不是蛇啊。”
“怎么会?它刚刚明明在动啊。”
“是不是看错了?或者是被风吹的?”
老夫人怒瞪双眼,不可置信的瞪着那条绳子。
然后又看了看破破烂烂的屋里。
“苏凉锦!都是你!我要打死你!”
老夫人往前冲了两步,就眼前一黑,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这一次是彻底被气晕了。
下人七手八脚的把老夫人抬到榻上。
老夫人在昏迷中仍然一脸怒色。
二夫人也愤怒又心疼。
老夫人还能活多久,这里的东西,她早就视为自己的囊中物。
现在全泡汤了。
“苏凉锦,你就是故意的!用一条假蛇吓人,砸光福安堂,气晕老夫人两次,你怎么能如此恶毒!”
苏凉锦神色无辜极了。
“二婶说的好没道理。”
“我离得远,错把绳子看成蛇很正常。你们离得近,却没认出来。要说
故意吓人,你们比我更有嫌疑。”
二夫人怒道:“你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的是你!”
长公主冷哼道:“锦儿为了保护老夫人安全,才不小心弄碎了几件东西,明明是一片纯善孝心,理应夸赞。”
“反观你们二房,只知道躲在仆人身后!本宫还没怪你们不孝,你竟然还有脸责骂锦儿。”
“你们才真正是恶毒,不仅不救老夫人,还看不得别人救!”
二夫人被堵的脸色发绿。
苏凉锦又补了一刀:
“对了,那条花绳怎么会出现在老夫人椅子下?只有二婶离老夫人最近,最有可能动手脚吧?”
祝曼瑶气得蹦起来。
“你少污蔑人!苏凉锦,你当大家都是傻子,看不出来是你搞鬼吗!”
“你等着,等祖母醒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苏凉锦柔柔弱弱的扑进祝星楼怀里。
“妹妹威胁我。夫君,我好害怕。”
祝星楼揽住她:“不怕,有我在。”
他冷冷扫了祝曼瑶一眼:“我刚才说的话,你当耳旁风?”
“我……”祝曼瑶憋屈的要命。
苏凉锦这个绿茶精,一言不合就告状。
明明是个悍妇,却在祝星楼面前装柔弱。
不要脸!
矫
情鬼!
岳国公道:“都别吵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治疗老夫人。大夫请来了吗?”
“来了来了,大夫来了!”
一个婆子拖着大夫跑进来。
大夫给老夫人看过后,说老夫人没大碍。
老夫人身体硬朗,只是一时气晕了,醒来就没事了。
大夫留下一瓶治烫伤的药膏,就走了。
苏凉锦暗嘲,老夫人倒是命硬的很,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岳国公道:“母亲待会醒来看见我们,恐怕会不高兴。这里就交给二弟照料了。”
二老爷祝茂歪了歪嘴。
“福安堂被砸的乱七八糟,大哥就想甩手走人?难道不该赔偿母亲的损失吗?”
岳国公嗤笑了一声。
“那有什么办法,长房现在一穷二白。母亲平日贴补二弟的银钱数不胜数,现在是二弟尽孝心的时候了。”
祝茂脸色黑如锅底。
“话不是这么说的,谁干的事谁负责!”
岳国公道:“可以。只要公中把这么多年亏欠长房的,全都补齐了,那我二话不说,就把福安堂全部换新。”
祝茂不吭声了。
从福安堂离开后,长公主畅快的大笑起来。
“今天真是解气,本宫被她们压了这么久,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
长公主越看苏凉锦越喜欢。
“好锦儿,星楼真是走了大运,才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
岳国公捋着胡子笑道:“公主说的没错,星楼这臭小子别的不行,运气倒是好。”
苏凉锦低头笑了笑,心中受之有愧。
“爹娘谬赞了,我能有世子这样的夫君,才是三生有幸。”
祝星楼遇到她,是倒了大霉才对。
长公主以为苏凉锦是谦逊,看她的眼神更慈爱了。
“走吧,我们去把敬茶补齐,本宫迫不及待想喝媳妇茶了。”
苏凉锦敬完茶,收获了两个厚厚的大红包。
她给祝月桥准备的红包,却没送出去。
从爹娘那里告退后,苏凉锦问祝星楼:
“夫君,怎么一直没见五弟?”
二房的双胞胎嫡子和一个庶子,都比祝月桥年龄大。
所以祝月桥是府里的五少爷。
祝星楼眼中浮现一抹担忧。
“月桥染了风寒,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