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了。
“爷爷,您知道吗?我那天去精神病院收购,看到一个人,是政延的妈妈辛愉,她说当年是您把她送进去的,还跟我说了好多她当年和叔叔的事情,说您迫害死了叔叔,她这些年在里面受了很多很多委屈,我看着她很可怜,就把她救出来了,爷爷,她说的都是真的吗?我不相信您是这样的人。”唐晓澜的口气,有一种信仰坍塌的绝望感,“爷爷,您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权威,德高望重的人。您能给我个说法吗?还有,爷爷,是我忍不住想问您的,您能不能不告诉政延是我告诉您的。”
爷爷已经气炸了肺。
他说了一句“不会”,便挂了电话。
他当年做的事,现在都要被辛愉公之于众了。
这无异于把他放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众人鞭笞。
而且,这件事儿,政延肯定知道了!
傅仲清当然受不了。
他开始穿衣服。
“都这么晚了,去哪?”奶奶问爷爷。
“睡你的觉。”傅仲清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奶奶觉得挺受委屈的,和爷爷过了这么多年,他一句体贴的话都不会说,奶奶气得重新躺在了床上。
傅仲清叫来了司机,直奔傅政延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