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地落到了地上。
这个场景，特别唯美。
“怎么了？”杨琰抽了张纸巾给姜蔓。
看到姜蔓这个样子，杨琰的心竟然忍不住地抽着疼。
“我……我跟他离婚了。”姜蔓悲悲戚戚地说到，“是他提出来的，我们今天刚提交了离婚申请，他怎么那么小心眼？”
“你不想离？”杨琰问姜蔓。
姜蔓拿纸巾擦了擦眼泪和鼻涕，“不想。”
杨琰低下头，苦笑了一下，“如果你不想，可以撤回申请啊，只要一方撤回申请，就离不成了。”
“可既然他已经动了离婚的心思，往后强扭的瓜也不甜了。”姜蔓说到，“我倒是想撤回申请的。”
杨琰扯了一下笑容，“试试么。”
姜蔓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想试，但是爷爷回来了，爷爷对我的态度很不好，强制要求我们离婚，如果我不离婚，他会为难。他提出离婚，应该也受爷爷的影响吧。毕竟他从小跟着爷爷经商，对爷爷的话言听计从。”
杨琰看到姜蔓非常悲伤，说便换了话题，说到，“咱们说一下德威律所的情况吧。”
杨琰给姜蔓发了很多材料，详细说了律所的情况，包括明天怎么谈，跟姜蔓说得明明白白。
本来姜蔓还挺悲伤的，但是杨琰的专业还是把她拽到了律所的话题上。
两个人一直聊到晚上十点，杨琰让她明天一定好好集中精力，争取把德威律所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