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点了点头。
“爷爷去山上修行了。”傅政延说到,他又点了根烟。
“修行?”姜蔓微皱着眉头,有些难以置信,这还是她在现实生活中第一次听到有人去修行。
“他这几年不联系我们,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跟……”傅政延想说,跟死了也没区别,他甚至都不知道爷爷活着还是过世了。
傅政延低头,用手指无力地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前额。
似乎提起这件事儿,他有些苦恼,也有些无奈。
“是因为……”姜蔓想起傅政延爸爸英年早逝的事情,可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傅政延的爸爸,叫“公公”太拗口,叫“爸”呢,爸是一个很亲近的称呼,可是这个人,姜蔓根本没见过,“是因为爸的事儿吗?”
“是,爷爷觉得是他的错。他刚修行的时候我派人去找了,可是当我第二次再去的时候,他又换地方,他这样躲了我几年,我觉得不是办法,就没再管了,既然他想安静,就让他安静吧。”傅政延又低下了头。
如今提起当年的旧事,他难免有些心痛。
他一直在低头揉着前额,不说话。
他的情绪很低沉。
原来,他除了是只手遮天的新耀集团总裁,说一不二的一把手,他也有自己的不得已。
姜蔓的心软了很多。
她想上前给傅政延一点儿安慰,可是突然她很想吐,感觉胃烧得慌。
她恶心了一下。
傅政延缓缓地抬起头来,问她怎么了。
姜蔓也莫名其妙,胃不舒服是中午就有了的,她只是以为自己中午吃多了。
可是这会儿,她胃烧灼的感觉更难受了,她脸色有些泛白,很想吐。
“我也不知道。”姜蔓说到。
“怀孕了?”傅政延看她的症状挺像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