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江医生,你跟我老公认识很久了吗?”姜蔓问到。
江茴快三十岁了,姜蔓大学才毕业,两个人的年龄还是有些差距的。
“是啊。我们认识好久了,当时奶奶来找我看心脏认识的,我们都……”江茴故意留了半截话,不说了,吊姜蔓的胃口。
可姜蔓偏偏不上她的当,她说,“看起来,男人至死都很专一啊。”
“怎么?”江茴不解。
“至死都喜欢十八岁的姑娘啊。”姜蔓说到。
江茴的脸顿时就黑了,姜蔓这是在嘲笑她老了?
她心想:你等着,看你卖了镯子跟傅政延怎么交代!
剩下的路程,江茴一句话都没说,两个人到了傅政延家。
姜蔓到家换家居服,进的卧室和傅政延的卧室不是同一间,所以,江茴断定,两个人还没有同房。
毕竟他们是因为奶奶的病才在一起的,没有感情,哪有那么容易同房?
江茴心里暗喜。
因为江茴之前跟傅政延说过会来,所以,傅政延提前找钟点工做好了饭。
江茴拿出给傅政延和姜蔓的结婚礼物,是一个著名画家画的“竹子”,似乎作为“新婚礼物”还有些距离。
三个人落座开始吃饭。
江茴不知道怎的就说到了“一生一世一双人”,还说,“说起来这事儿,我就想起来爷爷结婚的时候,曾经送给奶奶一只镯子,这么多年了,奶奶一只戴着,后来送给了姜蔓。”
傅政延突然明白江茴的意思了。
他看向姜蔓的手腕,什么都没有,而秦钺的手术费,却在一夜之间筹齐了。
姜蔓拿奶奶送给她的镯子,去给别的男人交手术费。
她就没觉得这事儿不妥?
傅政延很芥蒂此事。
他感觉最近被姜蔓气得心脏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