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沈思瑶嫁到丞相府之后,江砚安感觉到,所有的一切,好像就变得不同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江砚安总算是听到了,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随你,你想留在这里就留着吧。”
沈思瑶之所以会说出这个话,完全就是非常的清楚,眼前这一个人到底是什么德行。
江砚安本来就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就算自己拒绝了他,他也有着诸多的理由留在这个地方。
既然如此的话,那又何不顺水推舟,直接地让他留在此处。
不管眼前的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目的,或者说是有着什么样的一些想法,一定要把他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能够放心。
要不然的话,江砚安做出什么样的一些事情,还真的是无法预料的。
其实,最为简单的一点就是,如果他在自己面前的话,不管做出什么样的一些事情,完全的就是在可控的范围之内,这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儿。
光是想到这样的一些事情的时候,沈思瑶心里面莫名的就有着几分感慨和无奈,但最终也只能跟无奈妥协。
毕竟在现实面前,她根本就是没有办法去阻止,眼前这个人任何的一些行为。
沈思瑶在说完了这话之后,看着眼前的人越发的不耐烦,同时眼里带着淡淡的嫌弃,根本就毫不客气的对着眼前的人直接说道。
“眼下夜已经深了,丞相大人再此停留在此处,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既然是如此的话,那就请你赶紧地离去吧。”
再明显不过的逐客令。
江砚安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直白的一些话语。
脸上的神色,多少都有一些无可适从。
其实更多的则是尴尬之色。
好在他的心态比较好,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江砚安只是略显得有一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轻声的叹息了一下之后,这才缓缓的说道。
“确实已经晚了,那我就不在这里叨扰你了。”
江砚安在说这种话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就准备抬起手来,想要把她耳畔的碎发,挽至耳后。
可是在刚刚抬起手来之际,就接触到了眼前这一个姑娘,那冷漠而又疏离的神色,几乎是一瞬间就快速地反应过来。
江砚安微微地弯了弯唇角,笑了笑之后,这才从容而又淡定地离开了此处。
就仿佛刚才做出那一个尴尬的举动,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江砚安虽然已经离开了屋内,但整个屋子之中都弥漫着他的气息。
沈思瑶在感觉到屋内那凛冽的气息之时,心里面莫名的有着几分不自在。
站在原地呆愣了一会儿之后,这才朝着窗户的方向走了过去,缓缓地推开了窗户,一阵清凉的夜风就扑面而来,轻轻地吹拂着他额间的碎发。
碎发在额间飞舞,双眼微微地低垂,遮住了眼底那复杂的情绪。
其实今天晚上,江砚安所说的那一番话,对于沈思瑶来说,并不是没有任何的一丁点儿的触动。
其实她多多少少的也有着其他的一些想法。
可是沈思瑶更加的清楚和明白,这所有的一些事情,根本就不像是想象之中的这般简单。
还有一点则是,江砚安说这些话到底是有目的的,还是内心真实所想,那完全就是不得而知。
但这所有的一些事情,不管是真也好,还是假也罢,终归已经是这样了。
现在唯一能够做好的,就是一定要守住自己的本心,不要被外物所牵动。
以前的教训完全,那就是历历在目,根本就是让他一刻也不敢忘怀。
所以在犯过如此愚蠢的错误之时,又怎么可能会再去犯下这样的一些错误?
沈思瑶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面莫名的就有这几分无奈和感慨,轻叹了一声之后,这才无奈的笑了笑。
一夜无眠。
等到鸡鸣之时,她这才昏昏睡去。
感觉还没有睡下多会呢,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他脸上完全不耐烦的神色。
她下意识的不想去理会,外面那纷扰的声音,索性就直接的扯着被子,把脑袋捂在了里面,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可越是如此逃避,那敲门的声音仿佛就像是在耳边一样,让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阻止那声音。
最后索性就直接的放弃了,气鼓鼓地掀开了被子,一脸怒气的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对着门口的方向说道。
“谁呀?大早上的就在这里扰人清梦,到底想要干什么?”
在门口敲门的云兰,没有想到主子居然会是如此大的反应,整个人直接的就呆愣在了原处。
云兰根本就是大气都不敢喘下,显然是有些不明白,主子这到底是怎么了?
毕竟按照以往的情况,到了这个时间点,主子就已然醒来了,根本就不需要他叫。
眼下已经日上三更了。
主子在屋里面根本就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让云兰心里面多少都有着几分忐忑。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