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玉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此时的她,根本就听不进去任何话。
江砚安也放弃了跟她说道理的想法。
悠悠的叹息了一口气之后,江砚安这才说道。
“江之玉,你也知道,沈思瑶是明媒正娶的丞相府夫人,如果他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你觉得丞相府就能够独善其身吗。”
江砚安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十分的平静。
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再过于寻常不过的事情。
江之玉对于要杀沈思瑶这件事情,早就已经成为了他的执念。
所以不管眼前的这人,再说任何的一些话语,她根本就是听不进去的。
江之玉只是目光猩红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可眼底的恨意确实非常的浓烈。
江砚安在这一刻,深切地感受到了,眼前的这个姑娘,完全就像是丧失了理智,自己就算是跟他讲道理的话,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用处。
为了达到他的目的,甚至于可以把整个丞相府都毁掉。
江砚安在察觉到,江之玉有这样的意图的时候,整个人瞬间就有一种心惊胆寒的感觉。
他咽了咽口水之后,这才缓缓的对着眼前的人开口说道。
“江之玉,我不管你想要做什么,不管你是报仇也好,还是想要杀了沈家兄妹也好。
我希望你不要去连累到丞相府,如果丞相府一旦没了,你觉得你还能够活下去吗。
还有就是,你觉得你所做的这所有的一些事情,真的是没有被人察觉到吗?
之前你参与煽动朝中大事,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还有就是,沈卿尘上任途中所遇到的那一场暗杀,真的是巧合吗?”
很多的话,点到为止就可以了。
江砚安没有再说下去了。
毕竟和眼前的这个人,已经陷入到疯魔的人,去讲道理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用处,除了浪费口舌,还会把自己气得一肚子火。
江砚安在说了这些话之后,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淡淡的警告,转身就离开了此处。
在离开之时,江砚安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
“江之玉,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若是下一次,再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事情的话,别怪我不讲兄妹情面。”
江砚安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就是在警告,江之玉手不要伸的太长。
有些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
如果做的太过了的话,谁都不是傻子。
江之玉若是再这样执迷不悟下去,等待她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下场。
江砚安言尽于此。
如果他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的话,那谁都拦不住。
江砚安在离开的时候,脸上的神色非常的难看。
他一个人能够让沈家恢复到往日的荣光,真的已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可是却不想,江之玉却还在不停的给他拖着后腿。
江砚安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神色。
最终也就只是轻轻地叹息了一下。
忍不住在心中反思道,“看来还是在以前的时候对他太过于宽待,没有去扭正他的这些思想。”
只是现在想要扭转江之玉,这偏执的思想,那根本就是晚了。
根本就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
也是从现在开始,江砚安直接就下令把人看管起来。
瞥了一眼旁边的松德。
松德被他此时的目光,看得莫名的有一种心惊胆寒的感觉,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之后,这才小声的说道。
“请主子责罚,是属下办事不利,所以才造成了这样的失误……”
松德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
江砚安在听到他这样的狡辩之言,忍不住的轻轻的笑了笑,笑容莫名的给人一种阴森寒冷的感觉。
一步一步的走上前,来到了松德的面前。
居高临下的看着松德。
江砚安声音冷冷地说道。
“松德,还记得最初的时候,为什么会把你派到小姐身边吗?”
松德在听到这话,浑身一个激灵。
脸上露出了羞愧难当的神色。
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可是到了此时这个时间段里面,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收。
因为确实是他的问题。
是他没有看管好江之玉,才让他一次又一次的犯下了如此大的错误。
一直到现在,根本就是没有扭转局面的可能性。
江砚安再看着眼前的这人,脸上的神色变得惨白的时候,忍不住的幽幽的叹息了一口气,随后这才坦然的说道。
“接下来,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有关江之玉的事情。
如果再让我知道他离开了小院儿,你这脑袋也就别想要了。”
江砚安在说完这话之后,直接的就去到了,沈思瑶藏身之地。
松德留在原地,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自然非常的清楚,江砚安此时所说的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想要表达,江之玉如果是再犯诸如此类的错误的话,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