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玉依旧是不知死活的叫嚣着。
“沈思瑶,怎么不敢动手了?来呀,动手啊!”
松德在听到之后,都忍不住的为江之玉捏了一把冷汗。
沈思瑶本身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而松德则是不同,他可是身怀武艺之人。
可是松德身为男子,就算要保护江之玉,也不可能贴身保护,他们相隔的位置也有两三米之远。
也正是因为如此,沈思瑶才会直接的得手。
把匕首抵在了江之玉的脖颈之上。
而到了现在,这样的一个情况,江之玉居然还敢不知死活的大声叫嚣。
真的是让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松德担忧着江之玉的安危,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沈思瑶早就看到了松德的举动,自然也能够察觉到他的意图。
对于这样的情况,早就已经有所预料。
沈思瑶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松德,眼神之中充满着警告。
仿佛就像是在说,“你只要敢上前一步,你家小姐就别想活了。”
松德这是因为看懂了他的眼中的威胁,所以才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够站在原地虎视眈眈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云兰早在之前的时候,见情况不对,就已经悄悄的溜走了。
沈思瑶和江之玉针锋相对不是一天两天了。
所以在他们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那肯定是要借助外援。
否则的话,按照他们两个人的脾性,不把整个丞相府闹得鸡犬不宁,肯定是誓不罢休的。
云兰在察觉不对的时候,就十分有眼力劲的脚底抹油,去到了书房,寻找江砚安。
毕竟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也就只有江砚安过来才能够解决。
沈思瑶早在把匕首拿出来的时候,就没有想着跟眼前的人开玩笑。
在丞相府之中如履薄冰,唯唯诺诺的过了这么长的时间。
而眼下沈府又遭此大难,结果江之玉居然还如此的不长眼,来惹到了自己的头上。
泥人尚且还有三分土性。
更何况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被眼前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刺眼,而且又说这么多的一些污言秽语,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早在以前的时候,沈思瑶就已经不止一次的警告过他。
不要随意的挑衅。
要不然的话,后果根本就不是她能够承受的。
结果,江之玉还真的是不长记性啊。
可那又能怎样呢?
人家毕竟有一个当丞相的亲哥。
而自己的哥哥沈卿尘,却受到了江砚安的牵连被降职外放。
沈思瑶每次想到,这样的一些事情,心里面就是恨的不行。
嫁到了丞相府之后,根本就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好处。
不但如此,甚至于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了,这么多的一些妖蛾子。
沈思瑶想到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
握着手中的匕首,更加用力了几分,抵在江之玉的脖子上。
沈思瑶说话的嗓音冰冷而又凶戾。
“江之玉,你还真的是不长记性。
特意的等在这里羞辱我,就让你如此的高兴吗?
既然如此的话,那倒是看一下,你今天能不能够活下去?”
沈思瑶此时早就已经丧失了理智。
江之玉千不该万不该,最不应该就是羞辱整个沈家。
不应该提起沈思瑶的父母爹娘。
沈思瑶的父母,是他心中最不可触及的痛。
江之玉也能够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语气中的狠厉之处。
而且更加清楚的意识到,她此时所说的这些话并不是威胁,而是切切实实准备这样去做。
江之玉在这个时候,终于感觉到了害怕。
可是却晚了。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她根本就不会来到此处,刻意的羞辱欺压沈思瑶。
可是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同样也不可能让时光倒流。
眼下所有的情况,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如果不刻意的挑衅沈思瑶,又怎么可能会遭此劫难?
江之玉心里后悔不已。
可却悔之晚矣。
沈思瑶许久都没有等到,眼前的这个人有任何的举动,忍不住的扯了扯嘴角,声音薄凉的说道。
“江之玉,我是不是以前的时候,告诉过你人的耐心很有限度的。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难道真的就不怕死吗?
你大哥害得我亲哥哥降职外放,你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大声的叫嚣。
到底是谁给你的脸?谁给你的底气。
大不了咱们就同归于尽。”
江之玉察觉到他眼底的疯狂。
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江之玉在说话的时候,声音还带着哭腔。
然而江之玉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大腿就被猛的刺了一刀,痛的惨叫连连。
她脖子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