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安缄默不语,只是眸色越发的阴冷。
半晌过后,江砚安这才微微的侧过了脑袋,看向了旁边的人。
“沈姑娘到底是怎么知晓这些事情的?”
沈思瑶在冷不丁听到这样的一些话语,整个人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哆嗦。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反应过来。
神色定定的看着江砚安说到。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完全就是听不懂呢?
我也只是突发奇想,想要过来跟他解释清楚,这所有的一些事情。
却没有想到会遭遇到,这样的一些情况,你这样说,就让我实在是太过于难受了。”
沈思瑶在说到这样的一些话语的时候,完全就是大大方方的言辞恳切,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一丁点的一些敷衍之色,整个人可谓是泰然自若。
其实她也非常的清楚,在今天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眼前的这一个人会怀疑自己,那完全的就是一个非常正常的事情。
如果说他不怀疑自己的话,那才真的叫做异常呢。
江砚安好歹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呀。
为官多年,多多少少的也是有这样的一些敏锐度。
只不过,沈思瑶早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完全的就是一个巧合而已,所以根本就不怕眼前的这个人去盘问。
只要自己死,不承认眼前的这个人,也拿自己没有任何的一些办法。
江砚安看了眼前的这人,好一会之后再看到,他脸上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一些心虚之色,忍不住的产生了一丝怀疑。
可是还没有,等他开口说什么,又听到了旁边的人接着说道。
“丞相大人何出此言?
难不成是觉得,我知晓这里面所有的一些事情吧。
如果我真的知晓的话,那我为什么还会让自己陷入到,如此这般的一些境地呢?
还是说丞相大人,觉得这所有的一些事情,都是我所为。
如果你真的是这样子以为的话,那我真的是无话可说。
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沈思瑶再说到最后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冷笑的神色。
其实他之所以如此的说法,完全就是笃定了眼前的这一个人,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一丁点的证据。
如果真的有证据的话,江砚安根本就不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一些话来。
只不过,眼下这样的一些事情,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就是就是不重要了。
再去追究这样的一些事情,根本就是没有什么意义。
眼下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弄清楚,江之玉现目前到底是在哪里?
江砚安听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整个人直接的被气笑了。
但也明白这一件事情,本来就是他理亏。
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了,在以后的时间里面,沈思瑶想要在肆无忌惮的去做,任何的一些事情的话,那也真的是要好好的掂量一下。
沈思瑶在等了许久,等的完全的就是不耐烦了,压着心底的那些怒气的说到。
“丞相大人,还没有给我一个好的解释呢。
难道说在之前的时候,那所谓的禁足和跪祠堂,完全就是你所谓的一些说法吗?
只是为了搪塞我而已。
害怕我把这所有的一些消息传出去。
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我真的是无话可说。”
其实在做出这一件事情的时候,他就已经非常的清楚,他们两个人之间就已经出现了一丝裂痕。
今天这样的一些事情,不管做和不做的话,根本就是没有太大的一些影响,
但能够让自己心里面舒服一点的话,那完全的就是一个非常开心的事情。
沈思瑶已然打定了主意。
江砚安眸光深邃的看着他,在这一刻,仿佛就像是要看透眼前的这个姑娘,灵魂深处一般。
沈思瑶在看到他如此这样,那些目光的时候,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
但是很快的也稳定好了心神。
毕竟这一件事情是自己调查清楚了,才会上赶着来到这里。
只不过,这样的一些事情,眼前的这个人,就算是猜测到了,那又能怎样呢?
之前的时候,大哥就已经派了一些人到自己的身边,这本来就是啊,明面上的一些事儿。
就算眼前的这个人知晓了的话,那又能怎样呢?
沈思瑶此时完全的就是有恃无恐。
不至于非常的嚣张跋扈,但绝对要问眼前的这一个人要个说法。
江砚安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沈思瑶,一时半会儿之间都有这几分呆了,但是很快的就恢复过来,神色中带着几分无奈的对着眼前的人说道。
“抱歉,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并没有指责你的地方,只是觉得这些事情,太过于巧合而已。
还有就是我现在也不清楚,江之玉去哪里了?
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江砚安再说完了这话之后,也就不愿意再和眼前的这一个人,再过多的交谈。
反倒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