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会各种围观索要签名什么的。
当然,影响还是有的,原本秦克和宁青筠给本科生上课时的场面就够火爆了,许多还没见过他俩的大一新生们,受到铺天盖地的新闻影响,纷纷冒着风雪赶来听两人的课,经常连走廊都挤满人,场面比明星的演唱会还要夸张。
这与寒冷天气下、许多教授的课到座率不到三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以至于清木大学里流传着一句玩笑话——学校里哪里最暖和?不是有暖气的宿舍,也不是有热饭的食堂,而是秦院士宁院士的课堂。
考虑到天气问题,秦克通过校园广播,表示他和太太宁青筠给求真书院本科生授课,还有给数学学院、物理学院本科生上“你问我答”特色课的内容都会全程录像,放到校园网站上,大家可以随时回看,就不要冒着寒风挤到走廊与过道里了,听不清楚还容易冻着。
在秦克的这番广播后,学生们积极响应,那异乎寻常的火爆场面才算是结束,恢复了平时的正常课堂秩序。
一月中旬,清木大学进入考试周,这回秦克和宁青筠给求真书院的本科生们出了5道数学题目,表示可以开卷翻书,一周之内谁做出来了,就找助理陈雅对答案和登记,1题20分,5题全做出来就是满分,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和同学交流,要独立完成。
所谓的“独立完成”只是口头上随便提出来的要求,秦克两人并没有制订任何的监督机制,全凭学生们的自觉。
许多教授听闻后都觉得搞笑,这样宽松的环境下,学生们能自由作弊抄袭他人的答案,怎会不抄?这不考验人性吗?
但出乎绝大多数人的意料,最终一周后,只有屈指可数的学生登记做出了五题,大多数学生都是三题四题,也有只做出一题两题的,众教授想象中的大部分学生都能去登记5题拿满分的情景居然没出现!
这意味着几乎所有的学生都真的是独立完成的!
这份自觉让其他学院的教授们啧啧称奇,有教授好奇打听,求真书院的学生们却视之为理所当然:
“秦院士说过,做学问先要学会做人,让我们将来做有情怀、有理想、认真对待生活、认真对待学术的数学家,我们只是践行他的教导而已。如果连克制心中的邪念、保持正直的学术道德都做不到,那我们和那些学术造假的败类有什么区别?还有什么资格谈在未来振兴夏国的数学界?”
这番话传出去后,一众教授再次对邱老先生秦克和宁青筠带领下的求真书院及其学生刮目相看,赞叹不已。
数学学院的院长卫元甫便感叹道:“我越来越相信,夏国数学界的未来一定会呈现出与现在绝不一样的勃勃生机与崭新风貌。”
……
相较于本科生们,秦克和宁青筠的24个研究生们就比较“惨”了,他们接到的期末考试任务是,独立完成一篇SCI学术论文,并到发表到国际学术期刊上,硕士生要求发表到三区及以上的期刊,博士生则要求发表到二区及以上的期刊上。
较之去年组成几人小组,在国内核心期刊上发表论文的要求,今年明显高得多,首先24人都必须单独完成论文,导师只审核论文的方向,不作具体指导,只有被期刊拒稿三次以上,才可以向导师请求具体指导。
而且国际期刊的发表难度会高得多,按照各类学术期刊影响因子划分,前5%为该类一区、6%至20%为二区、21%至50%为三区,其余的为四区。
四区还比较好混,但论文想发表到三区及以上,没相应的水平是很难的。
尤其是国际SCI论文要求全英文写作,还要符合投稿的格式要求,绝非易事。
都说跟着秦院士宁院士读研读博辛苦,确实够辛苦的,众人都打算今年的寒假全泡在专属自习室里,用到这次期末考试上了。
不过这一年多来的学习虽然艰苦,进步却是非常明显的,两位导师的教学效果极佳,尤其是秦院士,他讲的课特别容易听懂且记忆犹新,还能针对每个人的兴趣与长处,推荐自学教材,有时还会帮着梳理知识盲区,替他们弥补短板,让一众学生感觉自己的水平直线上蹿。
尤其是外国的留学生们,在回国与昔日的同学、现在同样在读研读博的朋友交流后,更能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水平远在同龄的优秀学生之上。
这使得众学生对于这份“苦”都甘之如饴。
24个研究生们进行“闭关苦战”之时,秦克却带着老婆、妹妹、两个小宝宝、两个照顾孩子的保姆,以及好奇一起出发的爱德华·威滕夫妇、陶折轩教授,悄悄地离开了清木大学,开始了为期两周的“助学项目巡视之旅”。
……
秦克和宁青筠自从建立起“青柠助学基金会”后,就将绝大多数的工作都交托给基金的理事会、以及理事会的秘书长霍宝燕,他俩很少亲自过问基金会的事务,只是每月看看月报,以及每年实地走访一次。
除了去年因为宁青筠刚怀了两个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