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克和宁青筠乘坐卫锋开的车子前往国际机场之时,在国内与国际上,有关“夏国秦克院士夫妻俩的‘预言’再次应验”的话题热度正不断攀升。 随着北极冰川、西伯利亚的寒流南下,慢慢覆盖北半球的大多数国家,并带来了降温及大规围降雨,原本让人头疼不已、痛苦不堪的高温热浪与干旱灾害终于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北半球的民众也结束了长达4个多月的煎熬时期。 而整个厄尔尼诺、高温干旱灾害的演变过程,几乎与四五月时秦克宁青筠公开发表的“预言”、论文里的推演结果一致,灾害结束的时间节点更与他俩九月时发布的围脖消息完全吻合! 而这绝对没任何的“神秘力量”,全部都是由数据分析和数学建模推导出来的结果! 这使得7月时在顶级期刊《自然》上发表的那篇题为《厄尔尼诺现象的成因变化及其未来影响推演》的论文受到了极大的关注,不知道多少人在通宵达旦地钻研这篇论文,也使得秦克与宁青筠在气象学上的国际名望更上一层楼。 连向来高傲的米国气象中心都不得不低下头,发表了公开的道歉信,对当初不重视两位夏国科学家的预警邮件和公开推测进行了深刻反省。 就在这样的热议声中,米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陶折轩教授敲响了数学系的主任拉莫斯·博格斯·埃默森老先生的办公室,递交了停课申请。 作为了正当盛年的讲席教授、博士生导师,陶教授自然是有着教学任务的,想暂停授课,就像科研人员想暂停参与科研项目一样,都要走审批流程。 埃默森老先生今年已65岁了,曾拿过包括沃尔夫数学奖在内的十几项国际数学大奖,是米国科学院院士,也很关照后辈,在数学系里德高望重,极受人爱戴,所以向来心存傲气的陶教授,在他面前也收敛起了性子,垂手而立。 埃默森老先生戴上老花镜,仔细地看了下陶教授的申请表,意外问道:“陶,你打算从今年12月的圣诞假期就前往夏国清木大学进行学术访问?时间还长达半年?” 学术访问半年并不算多长,数学系里就有教授去普林斯顿大学里进行了长达两年的交流访问。 只是像陶教授这样正值年富力强之时、又带着研究生、家人孩子都在米国,却去遥远的夏国一所在全球排名算不得拔尖的高校里,进行半年的学术访问,实在比较少见。 陶教授点头道:“是的,这个学期的教学任务完成后,我就出发去夏国。家人那边已经沟通过了,他们支持我的决定,也会定期到夏国探望我。至于我带的三名研究生,他们都很乐意随我一起前往夏国清木大学进行学术交流,夏国清木大学也表示欢迎我的研究生到他们的数学学院当半年的交换生。” 埃默森老先生又看了眼申请表,上面并没有具体说明去夏国学术访问的原因,申请理由栏只是用了概括性质的一句话:“到夏国清木大学进行友好的学术交流,促进数学水平的提升”。 他沉吟道:“学校正准备提拔你为数学系副主任,这时离开半年时间,实在不是什么好的选择。陶,你方便告知我,前往夏国清木大学进行学术访问的具体原因吗?” 陶教授对于晋升行政职务其实并不热衷,但埃默森老先生的关心他却不能无视。他想了想说道: “我去夏国,主要是我的好朋友秦克院士,邀请我过去与他合作进行一项课题研究,这项课题研究您应该也听过,就是应用弦理论来控制放射性元素的‘衰变随机事件’。其实也不是什么需要特意隐瞒的事,只是如果写在申请表里,到时需要作为我的访问成果提交报告。但这个课题哪怕取得成果,也是与秦克院士、宁青筠院士、爱德华·威滕教授的共同成果,我是无法以之作为个人成果提交报告的,所以干脆就没写上去。” “应用弦理论来控制放射性元素的‘衰变随机事件’……这不是物理方向的课题吗?”埃默森老先生惊讶地看向陶教授。 这个课题算是八月底时整个国际学术界都关注的焦点,日国还曾有一些具备国际责任心的著名学者公开表示愿意义务加入这个课题组,共同为解决核污水问题而努力,这事一度还传得沸沸扬扬,只是这些日国学者都被婉拒了而已。 国际学术界普遍认为是因为这些日国学者的水平达不到秦克、宁青筠、爱德华·威滕这样的级别,人家看不上他们。 没想到陶折轩倒是收到了邀请。 “是物理方面的课题,但秦克院士打算将物理问题转换回数学问题,从数学上找到解决方法后再回归物理层面的实验验证,这个课题超过8成的难题,都需要通过数学来解决。” 陶教授的话让埃默森老先生心中一震。 以数学来解决物理问题! 虽说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