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伦·乌伦贝克教授虽然没拿过菲尔兹奖,但拿到了2019年的阿贝尔数学奖,是全世界第一位阿贝尔奖女性获奖者,在微分几何、偏微分方程、拓扑和数学物理、杨-米尔斯方程、拓扑量子场理论和可积系统方面极负盛名,是当代极优秀的数学大师。
如果说宁青筠被认为是国际数学界最新锐的青年女性数学大师,那凯伦·乌伦贝克老太太就是国际数学界里老一辈中的女性泰山北斗。
这位老太太还是邱老先生和爱德华·威滕的老相识了,这样的数学大宗师应邀前来清木大学讲学,不但是两位老先生,顾伯钧校长等校领导也要亲自去机场迎接,秦克和宁青筠作为东道主自然也不能缺席。
宁青筠的预产期是6月17日,只剩下三个月左右,但胎儿已很稳定了,正常出行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刚好今天早上宁青筠有惯例的孕检,为了避免航班提前到达却无人迎接的低概率情况出现,邱老先生及清木大学的一行人都先出发了,秦克带着宁青筠去医院检查后再出发去机场,大约会比众人晚上半个小时,但只要航班按时抵达,还是可以顺利加入到迎接队伍之中的。
陪着宁青筠做完常规检查,秦克戴着墨镜与帽子、在卫锋与卫菁的陪同下来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场,意外地看到顾伯钧校长就在汽车旁边等着。
顾伯钧已是一校之长了,居然没跟着大队伍先出发去机场,让秦克和宁青筠都有些惊讶。
“顾伯伯!”
顾伯钧露出了亲切温和的笑容,拍拍秦克的肩膀:“秦克啊,好久没聊了,我就想着去机场的路上,与你和小宁好好聊会天。”现在也就为数不多的亲近长辈会一如往常地称呼两人为秦克、小宁了,多数人都已换成了“秦院士”“宁院士”的称呼。
顾伯钧校长示意随行人员去坐另一辆车,自己与秦克、宁青筠同乘一辆车。
开车的自然是卫锋,顾伯钧校长与秦克坐在后排,宁青筠便去了坐副驾驶位。卫菁另驾一辆车在后面跟着。
在车上,顾校长关切地问了下宁青筠预产期的事,又叮嘱道:“小宁怀着的双胞胎,婴儿的出生一般都会比预产期稍早一两周,你们可不要大意了。”
“谢谢顾伯伯,现在家里就住着三位医护人员,还有车辆随时候命,真有什么迹象可以马上送医院。”秦克对宁青筠的关心是放在第一位的,这些细节早已熟记在心中,虽然平时进行各种胎教的主要是妹妹秦小壳。
顾伯钧又问了些两人近来在带学生、授课以及科研方面的事情。他现在荣升为正校长,事务繁多,出差也多,没法子像以前那样每个月都抽出一个下午来和秦克喝喝茶聊天,上次与秦克两人坐下来好好聊天还是今年1月初,秦克他们刚刚解决了高空极端气流灾害的那段空闲期。
这次也是难得才有时间有机会,顾伯钧自然要多关心一下这两位学校里的“顶梁柱”。
说句不夸张的,现在全校有79名全职院士,但秦克和宁青筠在顾伯钧心里与眼里的地位,是绝对凌驾于其他院士之上的。
不提两人取得的无数学术科研成果和一系列的荣誉,光是两人的影响力就给清木大学带来了诺大的好处。
最近一年多来,清木大学在理科、工科方面的师资力量得到了极大提高,并吸引了大批留学归来的副教授、教授等中青年英才来校任教,这几乎全都是得益于秦克与宁青筠的名望、以及展示出来的崭新科研风气,使得留学生们重新燃起了报效祖国,发展繁荣夏国学术界与科研界的热情。
无论是学术成果还是师资力量的增强,都是实打实的政绩,也使得清木与燕大从两家抗衡、平分秋色,变得了清木一枝独秀,燕大紧随其后的新局面。
身为清木大学校长的顾伯钧又怎会不感谢秦克和宁青筠?
甚至他能坐上校长之位,也与秦克和宁青筠作出的学术科研贡献有着极大的关系。
期间聊起了今年二月时颁布的沃尔夫奖,顾伯钧感叹道:“可惜了,今年的沃尔夫数学奖和阿贝尔数学奖还是没颁给你们。”
沃尔夫数学奖和阿贝尔数学奖一般都只颁给老爷爷老太太辈份的数学大师,属于终身荣誉,差不多是对数学大师一生成就的“盖棺论定”了。想让沃尔夫基金会和阿贝尔纪念基金会打破常规,破格将这样的大奖颁给刚满二十三周岁的秦克、宁青筠,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且去年12月秦克小两口刚刚拿到了诺贝尔物理学奖和诺贝尔和平奖,正是光芒万丈之时,有傲气的沃尔夫基金会和阿贝尔纪念基金会,自然不太乐意在这时凑热闹,给人“跪舔”的感觉,所以颁奖名单里没有秦克和宁青筠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秦克对此次没获奖倒没太过在意,现在他已手握菲奖与诺奖,沃尔夫奖与阿贝尔奖对他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完成系统下发的任务“请继续获取科学之巅的荣誉吧”,拿到新的奖励。
而且今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