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唯有哥哥一直在身边,不离不弃。世上,除了慕容灏宸外,哥哥,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
寒莘看向叶漪兰,她那着急的模样,慢慢地发觉自己方才可否真的错了。
拉着她的手,心中极为有愧:“兰儿姐姐,莫非是我说错了什么?”
方才那句龙阳之癖,确实说错了。倒是不知哥哥,可是因为此话,才这般离开?
可在她眼中的哥哥,从未见过他生气的模样,他向来不会轻易发怒身边的人。
伸手将其抚摸她的发丝,莞尔一笑之:“我且去看看,你可要待在这儿,不许乱走。”
看着叶漪兰前去的身影,她心中虽有愧,可碍于她的一直都是身份。
默然地叹气地转身走到望水河畔,坐于地上,拾起地上的石子将其扔向湖面,轻轻地漂过。
暗暗隐藏在周围的一群黑人衣,默默地关切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头儿,你说我们何事才能行动?”
刚想要出手行动的那人,却被他们的的头儿,所拦住。
“再等等,等到他们分心之后,再下手。”
在他看来,此刻并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我还
真搞不懂主子,为何要对公主下手,何况……”
一声严厉轻声呵斥道:“闭嘴。主子吩咐的事,我们就该实行。”
“切记,等会儿只要伤到公主分毫便是,切不可伤到。倒是那个女的,主子吩咐过了,必须……”
伸手在其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番,心中早已有数。
“头儿,你放心。那个女的,交给我便是。”
摸着手的兵刃,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让它出鞘,尝尝血味,是何滋味了。
叶漪兰见哥哥一人停下来,望着眼前的这棵树,从他的眼眸中似乎看到了不一样的情愫。亦随着他的目光而看去,那棵树上竟然所刻墨洇二字。
缓缓地走到他身旁,慰问道:“哥哥,一人在这里,可是真的生气了?”
怅然叹气着,嘴角地笑意掩盖不住内心的伤痛:“没有,只是一个人想静静。”
“在兰儿面前,哥哥,也不愿说吗?”她不知,为何连最亲近的人,亦不愿告知自己真相。“哥哥向来与皇上一条心,你们之间纵有多少秘密,都不曾想要告知我。可是,兰儿只想知道哥哥此刻心中的想法,仅此而已。”
“兰儿在皇上身边待久了,看事的方法倒是强了不少。”
以往的兰儿,不过是闺中淑女,宣都第一才女。如今,跟在他身边久了,倒是变得不如从前那般沉稳,倒是离开了他,似乎她才是真正的自己。
转身看向眼前从小便足矣疼惜的妹妹,有时候他并未觉得兰儿长大了,在她心中,依然是小时候那个黏着自己身边,一直喊着‘哥哥’的她。
“其实我并为生气,你在公主身边,哥哥倒是有些多余,只好留下你们二人,一起说说话罢了。”
其中,他一直在逃避一件事。
寒莘嚷着让自己带她去一个从未去过地方,而他,却不知为何会将她带入此处。而且,多次前来。
只因……
叶漪兰见哥哥双眸又再次游离时,想要开口唤道,而他却先伸手取下发丝间掉落的落叶,缓缓道:“兰儿,你还记得你曾说过,自
己的心上人定要强于你的人,是不是?”
这个句话,她虽曾说过,后来渐渐地变淡忘了。那是,今时不同往日,已无需再用此事来衡量心中所爱。
垂眸道:“可是,他不是第一人。”
叶荀彧见她如此说,倒是无奈一笑:“可皇上,满腹经纶,论才华远远都比他高不是?”
听闻,微微抬眸,眼眸中带着一丝情茫,苦涩一味地笑着:“哥哥说的没错,每一次在他面前,都是自己输。他把一切都安排好,让你无法拒绝。这已不是靠对诗才赢能我。”
他的强大,足以让你臣服。
“你有没有想过,他纵使在七夕赢了你,可一直出现在你视线中的那个,可是皇上。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你早已是皇上心中的最重要的女子。”他知道,自己永远都不能说出皇上心中的一直以来的一个秘密。可他,亦不愿看到兰儿每一次在自己面前都是低落的思绪。倒是他这个做哥哥的,心中有愧。“兰儿,有时放下心中的芥蒂,或许,你才能真正的看清。”
芥蒂?她此刻,还需什么芥蒂,她只是一直过不去那道坎儿罢了。
紧紧握掐着手心,压抑着内心隐隐作乱的浮躁之心,她想缓解……
些许,她才平复心中那颗不安的心。
此时叶荀彧一直关切着这棵树,而她并未在意这一点。
“哥哥,起初娶她只是为了皇上地一个计划。可如今哥哥,有没有心动?”她藏于心中的话,依然还是说了出口。
“心动?”听闻,他不由自主地轻笑了一番:“何时,你倒是关心哥哥的婚姻大事了?”
“兰儿,见哥哥的笑容比以往多了些,就想……”
话到一半,她便记起慕容灏宸一直所说的话,她知道有些时候心中明白,何须问。可是,她并不是他,他所做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