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的双眸,更是一番的宠爱着。
叶漪兰第一次看着他的双眸,不禁羞涩地垂眸:“臣妾,不敢。”
见她羞赧的模样,便松开她的身子,看来一眼韩渊,慵懒地声音缓缓响起:“可还有事,要汇报给朕的。”
见况,叶漪兰便端起茶壶,替他倒茶。
“文宣王今日回宫,不知皇上……”
韩渊被一声尖叫打断了自己的话,见皇上慌乱的神情慰问着。
“啊——”
慕容灏宸见她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慌乱的拿起那双微红的手,疼惜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方才若不是听到他已回宫,她定不会如此失神,反而让自己的心更加慌乱。
将手抽离,淡然地摇头道:“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慕容灏宸凝起双眸看着她抽离的手,眸中散发出一抹阴翳的目光,却一直审视着她那慌乱的神情,冷意的声音缓缓开口道:“文宣王半年未曾回宫,朕便下旨,进宫先拜见太后,明日朕再迎接他回宫。”
“是,奴才这就去办。”
明日?
这一切,似乎来得太快。她怕见到他,不知见面后可还会不在乎?
她不知,此刻她的心已经乱成一团了。
“臣妾,进去上点药”
慕容灏宸
想要去搂住她的身子,反而便逃走了,看着半空中的手,不由自主地冷笑着。
叶漪兰一走进寝宫,正想要找药盒时,才后知后觉此处并非是沁兰殿。恍恍惚惚着实不安的她,下意识地没有站稳却被他所搂住,只听见那声冷意的声音在耳畔传来:“我来。”
拿出药膏涂抹在手中,轻柔地柔顺着她的烫伤的手。
他的温情,他的爱意远远的超乎了慕容灏隶对自己的感情,对他的情,亦比他更深。
与生俱来的熟悉,是从小的羁绊的开始,可偏偏这样的熟悉似乎一直在她身边存在。
“日后做事,别太出神。这一次是烫到了手,倒是不知日后你还会在何处受伤。”
她每一次受伤,心慌的都是他,他比任何都要担心她的安危。“答应我,日后别让自己受伤,令我担心了,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可他不知自己心中的忧来自何处。
“若是今日我没有听到韩渊这番话,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
“是。”
为何她会觉得,这是一番冷然的回应。
他这样做,反而令自己心寒了。
“你可有想过,后宫中人都知道,唯独我不知,明日她们便会送上贺礼当面赠予,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慕容灏宸,你连一句实话都不肯告诉我吗?
“我不在乎,他们所送的任何礼物,我只在意你的。”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她的话足以可以表示对自己的心意,那便足够了。而他,只要她一人。“不告诉你,那是我不需要你为我准备礼物,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的形式。”
“可你为我过了生辰,而我什么都没有准备。”他能记住自己的生辰,而她却连他的喜好都不知,谈何想要了解他。
每次都是他考虑的极为缜密,而她却成为了他身边的想要一直依赖的人。是他的爱太深,成就了她对他的不舍。
“不用准备。”深情的眸款款垂下,附在耳畔轻声道。“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看着他,那双神秘的眼眸,着实令人看不透:“
这个,又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扶着她的脸庞,亲昵着:“没错,只属于你我的。”
兰儿,你也是属于我的。
夜色以暗,静谧的周围能听到剑挥舞的声音,片片落叶在他挥舞的剑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宛如一女子在花瓣中舞着水袖,轻盈的妙曼舞姿着。
挥之不去的,便是那人在自己脑海中的模样。
——“你可知,这后宫中唯有叶漪兰独得盛宠,你该如何将她收拢?”
——“母后,此事儿臣自有办法。”
盛宠?他的女人,却成了慕容灏宸宠爱的妃子。
皇位是他的,连自己的女人亦成了他的。他不过是一个庶出,他所得到的一切远远超乎了自己,委实不公。
怒然的双眸,泠然的戾气狠狠地将面前的树叶劈成了两段,看着落下的叶子,不禁暗自嘲讽着自己,仰天大笑:“何时,我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变得不像自己。她,不过是自己利用的筹码罢了。”
叶漪兰,明日便要见到了,我们之间倒是许久未见。
“王爷能这么想,便是对的。”
“你怎么来了?”
一见子陵前来,方才的怒意渐渐的消退下去。
若不是得到情报,他绝不会贸然出宫与他商谈。
“如今,我已混入北漠的使臣中,宫中的一切王爷可放心。”他故意这般说,为的就是打消他对自己的顾虑与怀疑。
“你做事,我一向放心。”
欣然地点了点头,并无任何去猜疑。歪侧着头,凝思道:“倒是,兰姗还未有任何的动静。”
“一个男人,过于深爱一个女人,总归不会将其他女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