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玩伴,一定是他,而他隐藏了那么多年只为这一刻,又岂能保证,自己一定会喜欢上。
而她一直所要嫁之人,倒是如他这般,可缘分一词,真的很难。
寒莘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听闻,叶漪兰对于此事并不完全认可。担忧道:“非得这样,不可?”
那股真挚的眼眸看着她,在等她答应,颇为不安道“这件事,你只能替我保密。我信任你。”
那一句信任,到让她无法拒绝寒莘。
细细想了许久,若是被人发现,倒也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可一旦发生,他又会如何想。
心中一紧,缓和了些许:“此事先不急,要是真的到了那一天,再行商量吧!”
“兰儿姐姐,果真心善。”对于之前的怀疑,倒是极其的愧疚。“之间,我因和亲一事对你有些怀疑,如今一切都说明了,心中自然敞开了些。不过,可否让你的男人,别再找人跟踪我。”
跟踪?
这事,他虽于自己说过起过,不成想他对寒莘的怀疑如此的重。
“哪
有你说的如此严重。若不是我们偷偷出去,他亦不会这般做。”此事,只能欺瞒她了。毕竟,有些事她不能说。拍了她的手,宽慰道。“此事,你就别瞎想了。我向你担保,此事绝不会发生了。”
“你可没骗我?”
“当然。”
寒莘看着她的眼眸是如此的清澈明亮,岂会隐瞒自己。
可是,他们二人的说辞完全不一,她该信谁?
望了望门外,起身道:“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叶漪兰见她如此心急的模样,倒是有些好奇。立即拉住她的手,浅笑地看着她,问道:“怎么不愿与我多待一会儿?”
闪烁地眸,凝思了些许洋装地笑着:“不了,我还有事。”
“你年芳十六,哪来那么多事?”看着她,倒似自己的妹妹,捋顺着她的发丝,宠溺一笑着。
“我不是还得回去,好好斟酌一番,我与你所说的事情。”她不能让叶漪兰发现自己有事瞒着她,毕竟,此事更是一个秘密。
今日她说过会来找自己,自己不能让她久等了。
见她如此心急,定是有事,渐渐送开她的手,劝诫道:“听我一劝,此事万不可心急。”
寒莘冲她笑着,不能让她察觉自己一丝地情绪。
一打开门,站在院中的他负手而立,伟岸的背影,周围充满了一丝地戾气。
叶漪兰与寒莘对视了一番,倒是见她一抹地偷笑着。走到他身旁,微微欠身着:“皇上怎么了来了?”
“朕看你们聊的甚欢,便没有打扰。”
慕容灏宸刚来没多久,见房门紧关,自己便在一直站在此处,丝毫未去听她们二人的谈话。
听闻,双眸便不再看向他。方才她们人的谈话,幸亏他没有听到。
寒莘一把将她推向给慕容灏宸,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他:“本公主将事情办完了,现在就把你的女人还给你。”
慕容灏宸紧紧地搂着她,不让她有半分地受伤。
寒莘一走到殿外,看着他们二人依旧站在原地
,这般场景怎的不让他人羡慕。
倒是希望,自己喜欢之人也有如他这般对待叶漪兰,该有多好。
不过,这一切都是幻想罢了。
“沁兰殿是不是太安静了些?”
看着周围的一切,仿佛无任何的生机,倒是沉闷了些。看着怀中的人儿,将她拉至一旁,坐在自己的腿上,紧紧地搂着。
“臣妾倒是觉得安静点,没什么不好的。”叶漪兰觉得这样的日子习惯了,倒也舒心了许多,静谧的一切倒是可以享受一切美好的事物。
握着她的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手,极愿地不舍:“不如与我同住,省的见不着你,心忧。如何?”
俯身而望,见她不语,叹气道:“你若不愿,我也不强迫你。”
“那就别强迫。”
叶漪兰这番低语极为地轻声,可依旧逃脱不了他敏锐地耳朵。
转头,正巧遇上他的眸,笑而暖意的眼眸如此令人舒心。
问道:“皇上让寒莘过来,是不是有个借口让臣妾离开?”
“这样的场合不适合你,我便早早与她商议,见你走了,我倒心安。”他知道她面对皇祖母是心慌的,自然对所有的事物都有些不自然,今日见她如此谨言慎行,幸亏他做足了一切准备。
只有寒莘,才是最佳抉择。
让她带走兰儿,最合适不过。
心安?
这话,倒是让她有一丝地低落。苦涩地笑着:“皇上是觉得臣妾是个累赘,才会让臣妾离开吧。”
只有真解释,才是他真正的用意吧。
听闻,怒然地捏着她的鼻端:“胡说什么呢!”
累赘?
她何曾是自己的累赘,他爱她还不来不及,岂能是累赘。
她不能这般去想自己,他并非这样的人。
“兰儿,是我慕容灏宸最心爱的女人,岂会是累赘。我愿意,一生守着你。”
一生守着?
慕容灏宸,你真的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