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不安地叶漪兰,不敢靠近床榻半步,不知里面情况到底如何。
见他的身子缓和了许久,便是如一张薄纸一般,全身无力。
那一刻,她吓到惊慌失措,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紫菱慌慌张张地跑向自己时,刚要开口说道些话时,身后便出现了人影,随即上前请安:“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长孙莞霁无视她的存在,直径从她身边经过,若不是听外面的人议论又岂会知晓此事。
见太医出来,故意挡在叶漪兰面前询问情况:“太医皇上的病情如何?”
叶漪兰倒是着急地等太医公布,心率一直起伏不定,慌乱地掐着自己的双手。
毫无虚实地回禀着:“回皇后娘娘话,皇上是中毒了。”
中毒?
长孙莞霁看了一眼身旁的素影,前几日她倒是想要下毒毒害叶漪兰,对她倒是心存疑虑。见她一脸毫无知情的模样,渐渐地放松了警惕。
“这好端端的,皇上岂会中毒?”
“微臣不敢确认是何毒。”沉思了许久,倒是看向了身后的宸昭仪。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微臣斗胆一问宸昭仪,今日皇上可是吃了些什么?”
在他还有些意识时,他便觉得那碗药有些问题。
紫菱将药碗递上前去,告知着:“皇上便是喝了这个。”
闻了闻还残余的药渣,亲自试药在嘴中抿了抿随之吐掉,满脸震惊:“这是含大量的断肠草。微臣立马给皇上解毒。”
断肠草?
这药是从沁兰殿每日熬制,之前都无任何问题,今日,怎么会有断肠草里面。
听闻,长孙莞霁一把夺过那碗药碗,狠狠地砸在地上:“宸昭仪这可是你给皇上熬制的药。”
“是臣妾亲自送来的。”
一声清脆地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叶漪
兰的脸上,始料未及地她早已坐在地上,捂着半边微红的脸。
见况,紫菱也未曾想到皇后居然会给娘娘一巴掌。小心地将娘娘扶起,轻声安抚着:“娘娘,此事奴婢便觉得是有人陷害娘娘的。”
这种把戏,后宫的女人最喜欢干。
那一巴掌,对长孙莞霁来说倒是发泄了这一月来的隐忍,她终于在此刻可以好好地教训着她。凶煞的眸子充满了无比的恨意,委实痛快:“来人,宸昭仪谋害皇上,给本宫抓起来。”
“别碰我。”她们将叶漪兰牢牢地摁住,她再怎么挣脱也已毫无任何力气。“皇后娘娘,无凭无据您不能抓臣妾。”
“无凭无据?那碗药便是证据。”指着地上破碎的残渣,这足以证明叶漪兰想要谋杀皇上的罪证。眼角的那抹笑意,充斥了狠辣与得意。“将宸昭仪带到凤阙宫,本宫要亲自审问。”
“是,皇后娘娘。”
“你们放开我家娘娘。”
见况,素影赶紧将她拉住:“你们几个愣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将宸昭仪的婢女抓起来。”
在府中时紫菱是如何的傲视,如今她也会有无奈的时候。走到她面前,拍了拍她的脸,嘚瑟的笑着:“若皇后娘娘再彻查沁兰殿,任何人都逃不了,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颓然地倒在地上,一直盯着里面救治的情况,倒是希望皇上快些醒来。
凤阙宫
她如物品一般,扔在了地上。她的眼,是如此的不服气。
“你有何话讲?”
今日,她终于可以用皇后的权利亲自审问叶漪兰。
“皇上的病还未被传开皇宫,皇后娘娘便到宸兰殿,可是……”撑起身子,跪在那冰冷的地面上。她问心无愧,自然无话可说。叶漪兰故意质问她,也是为了给自己
一个明白处。
“放肆。”怒发的甩着衣袖,狠狠的掐着她那勾人的脸,随之甩去。“你是在说本宫毒害皇上的?”
“臣妾觉得皇后娘娘一切都的太巧合了而已。”
确实一切都太巧合了,可偏偏长孙莞霁是受了一个人的信:你所憎恨的人,今日会便可出去。速速前往宸兰殿。
她不知那人心中隐含着什么,她只知道憎恨之人便是叶漪兰。
到宸兰殿那一刻,从太医口中得知皇上中毒一事,便知信中所说。
无论如何,叶漪兰谋害皇上之罪,显然是摆脱不了。
“这药是你送的,也是皇上喝了你送的药才中毒的。你是不是早有害皇上的图谋?”
“臣妾绝无害皇上之意。”
“依你所言,下毒之人是谁?”
长孙莞霁步步紧逼,就是让她亲口承认,她,便是下毒之人。
而写信的那人,想必也是这番心情。与其杀她,不如让她死的生不如死。
毒辣的眸中,笑着淡淡的阴险之色。
“臣妾不知下毒之人是谁?”
身后传来一声虚弱又质问的声音,顿时一股凉意。
“你当真不知?”
“奴才、奴婢参见皇上——”
“皇上刚醒岂能下床,还不快送皇上回宫去。”她正要前去搀扶,而他却无情的无视了自己。
隐藏在袖口的手,隐隐相握:慕容灏宸,这时候你还要护着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