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眸掌心,还残余紧紧掐她脖子时的余温。
每次他都极力克制的自己脾气,却偏偏克制不了对她的宠爱。
那个女子在宫中无疑是隐患。
兰姗?
他的女人,是不准任何人记窥、不准任何人利用她。
兰姗告退后,再次回头看向那抹孤傲地身影:你是为了遮掩你身上的伤,才不与夏慕灵同寝,还是真的为了叶漪兰?
不懂,为何所有男子都倾向于她一人。
十里红妆,许你半夏浮初尘。
疏影阑珊,枯蝶焚寄相思苦。
羁绊缕缕,月影沧桑付情深。
湮沙虐负,凭栏故人轻言复。
清水浮萍,初心霜白泪离恨。
翌日
夏慕灵一醒来,就见兰姗早已在内等候。望着空荡地床,这床褥本该有他的余温,可昨晚依旧如初的寂寞:“皇上昨晚可有歇下?”
她坐在镜前,满意地看着自己这副容颜,可在这容颜下,竟是如此的阴谋下存活。傲视地眸子,看着自己,并未想要告诉夏慕灵,昨晚她陪皇上站了许久,一想到这儿嘴角流露出得意的笑:“在院子待了一个时辰,回到殿内看了一宿的书。”
他宁可在琼玉殿待一晚,也不愿与自己同寝一室。
愁苦的神色,带着那股哀思:“那皇上可是……”
从她进入寝殿时,皇上身边的韩渊前来吩咐此事,而皇上早已不见人影。
兰姗极为不愿地起身走到她面前,一一诉说着:“韩公公吩咐过,若娘娘醒了,与娘娘一同出去散散步。何况,皇上早已在御花园的亭子等候着娘娘。”
“那我岂不是让皇上久等了如此多的时辰。”听闻,脸上的烦忧之色早已抛去,着急地下床,兴奋不已地有些不知所措。“快给本宫更衣。”
坐在高耸的楼亭中,无心眺望
远方。手持书册,一手饮着茶,倒是悠闲的很。
一旁的韩渊从未见过沉闷的皇上,今日如此悠闲地坐在看书,还特意吩咐姝妃娘娘前来御花园,倒是一等殊荣。
一抹人影渐渐出现在他视线中,向皇上禀告着:“皇上姝妃来了。”
慕容灏宸淡漠地‘嗯’了一声,并未太过在意任何人。他的眼中,只有面前书籍。
那一身浅紫色的襦裙,衬托着她白皙的肌肤,似刚出生的婴儿般,极为地滑嫩。
敞开的领口,遮掩不住深邃又迷人的的锁骨。
宽大的襦裙,撑起她那纤细地身躯。腰带的束裹,更是将她的腰肢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脸上的妆容妖冶而不失浓妆,精致地容颜,抵挡不住勾人心魂的凤眼。小巧玲珑的唇,抹上一点红唇,不失一丝妩媚之色。
发梢一旁盘成椭行,华丽的首饰点缀着乌黑地秀发。脸颊两侧的发丝如层层蜿蜒的半弧。眉眼上方点缀着似长命锁的金钗,耷拉下来的珠帘相互摩擦发出清脆悦耳的声乐。
抬头遥望着那抹高大的身影,昨晚他们之间的对视只有短短几次凝眸,他的眼中从未有过自己的一丝影子。
她特意打扮了一番,希望他能记住今日的自己。
往前的每一步,让她想起昨晚那番话:爱妃觉得,奢求来的东西,可拿的心安理得?
此话,她思量了许久。似在问她,亦似在告诫她。
这分明在对自己说道,起初无感,当他走后脑海中一直反复在思量他的所有话,唯有此话让她凝思了许久。
若以此刻来将,拿的确实心安理得。
哪怕是奢求,她也去珍惜了。
提起裙儒一步一步走上去,自然而然地与他同坐,吩咐道:“兰姗,还不给皇上倒茶。”
“是。”
起初,她稍微愣了一下。‘兰姗’二字,她在慕容灏宸面前早已不是此名。胆怯地眸子不敢随意乱瞥。
慕容灏宸放下手中的书册,接过那杯茶,沁香的茶香萦绕在鼻尖,迟迟不肯散去。望着茶色,邪魅一笑:“朕昨晚赐了名字,姝妃竟然不知?”
夏慕灵一直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他竟然饮下她所倒的茶。疑眸的目光看向她,听得皇上讲,看来她隐瞒了昨晚的一些事。笑怀的目光,隐藏着一把尖锐的刀:“臣妾倒是很想知道,皇上给她取了何名?”
兰姗能察觉到她在看向自己,她从不怕夏慕灵,能让皇上亲自讲又为何从自己口中地得知。
暗地偷抹着笑,故作镇定站在一旁,脸上的神色无任何波澜。
冷冷道:“锦素。”
锦素?
兰姗?
不屑地暗自哼道,强颜欢笑着:“她何德何能让皇上赐名。”
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下,眼眸中一直透露出冷漠的神色:“朕不喜欢在宫中有两个‘兰’字。”
听闻,似乎她从未刻意去察觉兰姗的名字。倒是心中有些好奇,她昨晚到底如何勾引的皇上,竟能不嫌弃与她说话。
缓和浮躁的心,挽着他的胳膊,向他撒娇着:“皇上不是说今日与臣妾散散步,皇上不如随臣妾走走?”
被她晃地有些头晕,无奈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淡漠的言语中,嘴角异常的上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