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浅碧巧梳妆,丹唇轻启泄风光。
廊前端坐言春秋,流年如梦伴秋凉。
早早就醒来的他,支撑脑袋歪头欣赏着未醒来的她。
昨晚,他早就想好今日的打算。
见她身子蠕动,身子向前依偎着她。
愈渐清醒,慕容灏宸的一番动作惊扰到了她。他亲吻着她的额头,满眼宠溺,轻声细语地附在她耳畔:“时辰不早了,该替朕更衣了。”
叶漪兰还未习惯,清晨一醒来便有人抱着自己,亲昵着。
“昨晚还睡得习惯?”
“若皇上不在,便习惯多了。”
那一声嘀咕,他听得清清楚楚。嘴角扬起似笑非笑地弧度:“日后,你会习惯朕在你身边。”
“皇上不是说,该更衣了。还不放开臣妾。”
他没有应答,瞬间感觉身上他的温度渐渐离去。起身而望,便见他端着一盆水进来。
“今日,朕替你梳洗。”
走到他跟前,动作极为的熟练。
“朕以前都是一个人,从未叫人伺候过。今日,朕伺候你,你该感到庆幸。”
“皇上从来都是一个过?”极为谨慎地问道,生怕哪一句话,触怒到了他:“可从未提及,你的母妃。”
听闻,他手下的动作停止了。
见况,能察觉到他异常的举动:臣妾可是说错什么?”
“坐下,朕替你梳发。”看她疑惑地目光,冷笑道:“怎么,不信朕。”
叶漪兰能明白紫菱所讲,在他面前尽量少说话。
他的眼眸所散发的出来冷厉,让任何都足矣畏惧
镜中的他,手法虽笨拙了些,但还是有模有样。
用完早膳,慕容灏宸带着她在宫中散步。
“手怎么那么凉?”自那日起,叶漪兰的身体渐渐好转,依旧还是替她担心。
将手抽回,冷漠道:“天气渐凉,稍微冷点也无大碍。
皇上,不必操心。”
看着空落的手,自嘲了一番:“兰儿,你我之间不该如此生分。”
“臣妾与皇上,本是不同人,自然生分。”
她与他之间,对她而然本就是妃与帝之间的关系,并不存在任何男欢女爱。
他有,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皇上今日可得答复臣妾昨晚的事?”
今早,他都未提及回府一事,叶漪兰的一番提醒,他并未有多大的反应。
一路来,不知他要去往何处。
他说她手冷,便紧紧地握着。他的大掌的温度,早已捂热她冰凉的手,却捂热不来她内心的冰冷。
一点都不在乎,她对自己的害怕、对自己冷漠。叶漪兰越是这样,他越是要牢牢地抓住她,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
哪怕他宠她,包容她,她的心中只有一人,那便是他。
“彩凤,这两日可要好好照顾。”
听闻,不解地看着小姐:“奴婢遵旨。”
“皇上,真的应允了?”叶漪兰从未想过,他会答应此事。可答应后,又觉得不可思议,一切来的不真实。
两日?
叶漪兰依照他的性格,最多一日,却不曾想过两日。
他这人岂止古怪,简直是捉摸不透他到底会做些什么。
宫门口那辆马车,是今早慕容灏宸亲自吩咐叫人准备。
“若你不想去,朕倒是求之不得。”瞧她一副不敢相信的目光,紧紧抱住她,轻声呢喃道:“这两日,你不在宫,朕怕思念成疾。”
她进宫起,一直闷闷不乐。虽说叶荀彧的看望,并未让她心情愉悦。
昨晚,她所提起时他是内心应允的,只是为了给她来一个猝不及防的惊喜罢了。
“皇上又胡话了。”
脸颊那酥酥的一吻,教她心乱如麻。似情窦初开般的少女心。
“朕只喜在你面前胡话
。”
越是这样抱着,他越不想让她离开。
“两日可够?”两日虽短,但过程很漫长。可为了她,他心甘情愿。
叶漪兰踮起脚尖,在他耳畔轻声道:“若是两年,倒是够。”
两人面对面的时,那抹倾城之笑,很快便散去,可他都尽收眼底。
指尖轻轻在她唇边划过,欣慰一笑。
兰儿,你可知这是你进宫后的第一次对朕笑。
亲自将她送入马车内,目送她离去。
彩凤掀开帘子,呼唤着:“小姐,皇上还站在原地。”
马车渐行渐远,见他还是站在原地。此刻,叶漪兰并未感到回家的欣喜。心中一丝莫名的失落。
慕容灏宸你真的信任我,才会叫彩凤与我前行。还是,为了得到我故意做给我看。
我是不是不该这般怀疑你,可你真的令我值得去信任,信任一辈子。
你可会对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一直待在你身边。
我倒希望,哪日你厌倦了我,会放我离开。
似乎一切都不切实际。
慕容灏宸你若真爱我,就该放了我。
“娘娘该回去了。”
长孙莞霁经过时,便瞧见他们二人相拥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