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得不到些什么。这些事,还不是你们在暗箱操作,我只是一枚棋。”
苦笑道:“一枚棋又如何。棋子,也会有高高在上的一天。”
自己何曾不是一枚助母后的一枚棋。
“他还活着。”
“真的?”
见她一听到慕容灏宸的事,虽深信不疑,但还是关心她,劝诫她:“霁儿,别越爱越深,他并不值得你如此的付出。”
“天色已晚,毕竟慕容灏宸不在府中,舅舅也甚是想念你。”
即便出府,也不愿回去。
她是家中长女,父亲纳了两房,若不是母亲未能给父亲生得儿子,何必受那两人的冷眼。
如果回去,定会嘲笑一番。
“霁儿哪儿也不想去,表哥可愿收留我?”
“来人,为四王妃准备一见厢房,安排歇息。”
今日见她一身奴婢的打扮,可想而知定是慕容灏宸下的命令,她才会偷偷摸摸地出来。
一人一
直藏匿在远处,方才二人的对话,他可是听得明明白白,待长孙莞霁走后,才敢询问:“殿下可是有了四殿下的消息?”
“本殿下不过是随口一说。”
那日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定是慕容灏宸的手下。
四哥,我真的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晓色宜直露蕊鲜,玉人斜插斗清妍。
新花更映新妆面,无限风光在鬓边。
慕容灏宸渐渐地睁开眼,艰难地坐起。发觉叶漪兰坐在地上,想必是睡了一宿。
刚想伸手触碰,她便醒了过来。
立刻收回一直抓着叶漪兰的手,冷冷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得问殿下。”
听闻,慕容灏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一抹偷笑。
或许,迷迷糊糊中错手抓到了她。
刚去嘱咐彩凤去煎药,便看见他正要下床,上前制止:“大夫说了,殿下需静养,不得下床。”
“我只是想下床坐坐。”
默默地跟在他身后,见他身子还是有些不稳,叶漪兰想去扶他,被他拒绝了。
见叶漪兰跟在身后,甚许有些烦躁,抓起她的手,拉入座位:“都说了我没那么娇贵,坐下吧!”
每一次他生拽,都让她惊慌。
“属下参见殿下。”
飞羽的到来,让她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慕容灏宸见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她,豪不避讳:“何事?”
“王妃昨晚出府了。”
慕容灏宸听闻,并无多大反应。交与令牌,不过是一个幌子,借机打消他们防备的念头,便可以追寻去了何处。
眼下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吩咐下去,不用跟踪。”
叶漪兰本想问清此事,依照他的性格自然不会告知。看看一眼飞羽,问道:“飞羽,你不是我哥的下属吗?”
“他一直都是本殿下的人。”
“殿下,是要在叶府安插眼线吗?”他能找人跟踪长孙莞霁,飞羽又是他的属下,为何不能在叶府安插眼线。
“兰儿,不得无
礼。”
听闻,慕容灏宸并无怒意,冷冷地一笑。
“你先出去,哥有要事与殿下详谈。”
欲言又止地她,看了一眼慕容灏宸,并无任何反应。
飞羽也随之出来,不想让她对殿下有任何的误解:“小姐恐怕是误会殿下了。飞羽并非是殿下安插在叶府的眼线。”
慕容灏宸并非等闲之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计划。
质问道:“四殿下将你安排在叶府做事,定有他的用意,是不是?”
“恕属下不可奉告。”话毕后,便告退了。
“小姐,怎么不在屋里待着?”
“将药送进去,以免凉了。”
在门外盯了许久,不难猜测,他们二人定是为了那日发生的事情。
“这几日可有消息?”
待彩凤走后,饮下面前的药,才问道。
“正如殿下所想,城内都传开了。皇上还不知情。”
叶荀彧从醉香楼里打听,百姓一直在口口相传四殿下与叶漪兰失踪一事,昨晚与父亲商讨,这几日也快传入皇上的耳朵里。
“他们定会逼迫父皇。”若在耽搁下去,所有的事情都是徒劳。凝思了许久才做出了决定:“今日,我必须进宫。”
才养了几日的伤,便要逞能。昨日眼睁睁地看着他倒下,万不可再次晕倒:“殿下的伤刚好,还不能随意走动。何况,兰儿交代过大夫,不得透露半句。”
“我的伤并无大碍。”身上的伤口的伤情他自己知晓,一直强忍。
不过他根本没有想到过,她居然会将此事办的如此妥当。
“今晚我便偷偷进宫。”慕容灏隶这一次,彻彻底底地将他的计划打乱。“你只需通知禁卫军,守在父皇的寝宫中。我再派暗卫埋伏在宫中个个角落,这样他们就不会轻举妄动。”
向慕容灏宸递了一杯水,试探道:“兰儿的事,殿下有何打算?”
“我早已安排好。”
杯口送入嘴中,并未饮下,静静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