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的身影离开后。
贤太妃闭眸深呼吸,平复好情绪。
“侯夫人,你还是想其他办法吧,哀家老了,对于此事也无能为力。”
“李嬷嬷,送送候夫人。”
李氏心灰意冷,目光呆滞的出了府邸。
上了马车后,在马车颠簸的情况下回过神。
必须想办法让她医治,哪怕不择手段……!
清雅院,陌连晟进屋后,突兀的开口,“柳慧儿不会成为侧妃,以后莫要说那样的话。”
说着端起喜儿倒的茶水一饮而尽。
太渴的缘故,他又自己连续倒了两杯喝下。
穆芸晚:“……”有些诧异。
这是在向她解释,怕她误会了去?
沉默了片刻后,她勾起唇角,“你不必向我解释,反正你纳谁为侧妃,我都无所谓。”
这话让陌连晟听着有些不太舒服。
面色瞬间冷了下来,“你非要跟本王如此淡漠吗?”
穆芸晚:“我们本来就不熟,何来淡漠一说?”
“你没必要口是心非,喜欢柳慧儿可以明说,我又不会对她做什么。”
这段时间以来,陌连晟对她的偏袒都看在眼里。
要说是不喜欢,谁会信?
陌连晟暴怒出声,“穆芸晚,你从哪里看出本王对她有意的?”
这一声怒吼,让喜儿都抖了抖。
紧张的开口道:“你、你
们有话好好说,别打、打架就好,君子动口不动手。”
说完迅速跑出房间,还将房门给关上。
这一操作惊呆穆芸晚:这个死丫头,竟然把门给关上!
要是真打起来,她连逃都逃不了。
现在也没时间去找喜儿算账,仰头看向陌连晟。
叉着腰,梗着脖子凶狠道:“她对我做了那么多恶事,竟然屁事没有,就是因你喜欢她而偏袒!”
“还有昨晚,听说你们抱得可紧了,你还守她到半夜!”
“今早她吃醋收拾东西要走人,你还舍不得的亲自去劝她留下。”
越说心里的火气越大,声音也跟着变大。
陌连晟都听得皱紧了眉宇:她到底听谁胡说的?
眸色变得危险,咬牙道:“说,是谁告诉你这些的?本王非将她杖毙不可!”
门外的喜儿闻言,吓得心尖一颤,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她也不过是从其他人口中得知的。
心里祈祷小姐千万别说是她……
穆芸晚面露一抹嘲讽的笑意,“怎么?被我知道后就恼羞成怒了?”
“你放百个心,我不会为此去伤她,没必要隐瞒。”
说到此处,她竟然感觉鼻子有点儿酸。
肯定是鼻子出了毛病,一会儿得好好看看。
陌连晟都快被她气死了。
深吸一口气,眉宇紧蹙的盯着她,
“本王昨晚抱她是因为她晕倒。”
“今日不是去劝她留下,而是劝她离开,是母妃以死相逼才让她留下。”
穆芸晚愣了愣:他竟然又解释,脑xx病吧?
心里也矛盾,这话信还是不信?
以后可是要分道扬镳的,不能信,一定对他保持厌恶感!
“我才不信,都说了没必要解释,你和她具体是什么情况跟我无关!”
陌连晟气得牙痒痒,“凭什么不信?”
穆芸晚:“凭什么要信?刚到晟王府时,你不也是不信我的话吗?”
“你们一家子,不是把我关柴房,就是抽鞭子扔狼窝,还有脸让我信你。”
陌连晟:“……”
对她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这是还记着当初的仇。
看着她气鼓鼓的绯红脸颊,就想到昨夜,心里的怒火也跟着渐渐消散。
伸手温柔宠溺的揉了揉发顶,声音也变得柔软道:“当初是本王的错,别生气了。”
穆芸晚:“!”目瞪口呆。
他又俯身,亲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如蜻蜓点水,温柔得有些不太真实。
“是真是假,时间可以证明,别胡思乱想。”
说完露出迷人的浅笑,随即转身往门口走去。
打开房门,跨出门口后又顿下脚步。
回头道:“皇上派我再去棠香县看一下情况,我会
尽快赶回来。”
“你就乖乖在家等我,别又自作聪明的逃跑,你现在应该清楚逃不了。”
不等穆芸晚开口说话,他就大步离开了。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清雅院后,喜儿急忙进屋。
看着怔在原地的穆芸晚,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一脸疑惑又担忧道:“小姐,你怎么了?别……别吓唬奴婢。”
穆芸晚听见她的声音,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
指着空荡荡的院门口,对喜儿道:“他温柔的摸我头!”
喜儿嘻笑道:“温柔才好啊。”
穆芸晚:“他、他还轻轻的亲了我额头!”
喜儿柳眉皱了皱,反问道:“难不成你想王爷亲你的嘴?”
“都是夫妻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