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太妃知道她没有办法再追究此事,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
干脆停下脚步,转身道:“说不定那酒就是你为晟儿准备的,误打误撞被你自己喝了。”
穆芸晚:“不是我!”
贤太妃继续道:“呵,当时你没成功,后来不是又对晟儿用了同样的手段吗?”
穆芸晚立马反驳:“不是我做的,是王爷屋里熏香的问题。”
“之前我都未进过他屋子,怎么可能动手脚?应该查送熏香之人。”
根据她所知。
柳慧儿最会制香,她制的香还能起到一定的药用。
就连宫里的皇后,贵妃用的熏香都是出至她手。
贤太妃闻言,眸色一
凝,“送熏香之人?你这是想污蔑慧儿!”
“是你不想独守空房,千方百计让晟儿与你同房,竟然敢做不敢当!”
穆芸晚头疼,她说话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回头看向一脸冷然的陌连晟,“王爷,你应该不会糊涂的认为,那晚是我动的手脚吧?”
陌连晟何等聪慧之人?
早已从她们的对话中分析出结果。
风影就说过,当晚柳慧儿去过听雨院两次。
第一次就是说屋内熏香应该用完了,她进去添上。
第二次就是两人在云雨之时,翌日起床后,还看见门外地上有瓷碗碎片。
穆芸晚此刻见他盯着自己不语,急得不行。
气得脸颊通红,柳眉紧蹙道:“现在很认真的告诉你,我不喜欢你,甚至讨厌你!”
陌连晟拳头一紧:哭着求着要嫁的是她,现在竟然说讨厌!
“反正你们黑的也会说成白的,我也懒得再计较。”
“你们不是都想我离开晟王府吗?我也正有此意,我现在就写和离书。”
说完就转身,准备回清雅院写和离书。
刚走了几步,头发就被人从后面拉住。
紧接着就是陌连晟冷冽如霜的声音,“晟王府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写和离书你更不配!”
穆芸晚头皮都快被扯掉了。
疼得呲牙咧嘴道:“你配你写,只要能离
开,哪怕用各种理由休弃都行。”
反正原主名声够烂了,再烂一点也无伤大雅。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陌连晟。
粗鲁的将她转过身,捏住她的下颚,眸色猩红无比道。
“本王岂是你说要就要,你说不要就不要的?”
说着附在她的耳边,咬牙吹气道:“睡了本王就想走,你想得太天真了。”
穆芸晚嘴被捏得微微张开,口水流到了他的虎口上。
艰难的开口道:“睡你吃亏的是……是我好不?再说了,那是柳慧儿在熏香里动了手脚。”
陌连晟看着虎口上的口水,俊眉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该死的女人,对着本王就流
口水,还口是心非的说讨厌。”
穆芸晚:“?”
他说的是什么鬼话!?
“王爷,是柳慧儿做的,你该去找她算账……”
陌连晟松开手,用手帕擦拭虎口上的口水。
脸色阴沉无比,“是她又如何?得了便宜的还是你。”
“听好了,要想离开晟王府,除非你死!”
穆芸晚郁闷至极:他对柳慧儿情深,怎么可能会怪罪?
刚想张口说话,院门口就冲进来一个下人。
“太妃娘娘,王爷!柳姑娘毒性莫名加重,快不行了!”
贤太妃闻言,脸色瞬间一变。
眸光怨毒的看向穆芸晚,“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也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