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也会认为他今天登门的目的不纯。
白家在院子里也摆了一桌席,招待的都是本地有些名望头脸的人,做生意无论如何都会跟他们打交道,北三县没有权贵,但是有的是富贵。
陆建宁和沈如卓被分开安排在了不同方向的两个空位,“男客和女客是分开坐的,女客在这边。”
陆建宁被引向了另一边,但是正好,分开也方便他们更好的行动。
其他客人看到沈如卓这个县令到场了,先是一阵交头接耳,接着有几个商人假惺惺地站了起来,向沈如卓敬酒。
“大家随意就好,今日没有官民,都是来悼念白老爷子的。”
沈如卓端着酒盏说了一句场面话,低头看了眼酒杯,却只是做了做样子放到唇边,并没入口真喝。
必要的谨慎还是要的。
陆建宁那边,她陆家小姐的身份同样引起了哗然,甚至有私语的声音已经传入了她耳朵里:“陆家小姐怎么来了?”
“而且还与县令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