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冷水,将谢云霁与挚友分享喜悦的愉悦心情尽数浇灭。
谢云霁虽然为臣子,萧慎为君,但他也是被簇拥着长大的世家公子,是有脾气的,尽管他知道云京中对宋旎欢的议论,可由挚友口中说出,特别是对宋旎欢腹中子的不认可,他很不高兴。
“她腹中子自然是我的!”他脸上笑意被愠怒替代,“云京中那些人就是闲的。”
“那天晚上她去哪了?你家老爷子怎么说?前阵子不是说一定要你休妻么?”萧慎口气缓和了些,“子澈你要做父亲了,我自然是为你高兴的。”
谢云霁明白他的疑惑,连他自己也很疑惑宋旎欢那晚到底去了哪里,可他又不敢问她,怕她不高兴,身子再不舒服。
无论如何,他从未怀疑过她的贞洁。
她那样干净美好,在新岁落雪中、族学廊下,新婚夜之后的芙蓉帐里看着他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盛满了细密的爱意。
他不能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