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宝丰带着孙翠翠走了,莫惊年给姜棠说了镇上发生的事情。
“活该,莫大郎在镇上嚣张了那么久,总算是踢到了铁板!”
姜棠叮嘱莫惊年:“不过以后你们在镇上要多个心眼,莫大郎是个小人!”
莫惊年点头:“娘,你说的我都记住了,君姐这两天在家里听话吗?”
“大哥再有动静吗?”
“你大哥还没有醒来的迹象,我还想着你大哥要是再不醒来,咱们要不要带你大哥再去县城看看!”
“再等两天吧!”
这两天他跟着宝丰叔在镇上做生意,才知道挣钱有多难。
莫惊年从前不理解姜棠为什么只顾着自己吃喝,从来不管他们死活,莫家人总说他们吃白食,想把他们赶出去。
经过这几天他多少明白了。
钱是一个一个铜板的挣来,花钱的时候就跟流水似得。
自从分家后姜棠从来没有对他们说过一个字挣钱的难,还总说钱没了可以再挣,但是不能委屈了他们。
姜棠对他们的好,都是细水长流。
姜棠看莫惊年不停的打哈欠,小小年纪都有了黑眼圈。
很是心疼。
“中午娘给你做炸酱面吃,你快去睡一觉,饭做好了娘叫你!”
她揉了揉莫惊年的脑袋。
莫惊年关心她:“娘,你不用每天变着法的给我们做饭,能吃就行,别把自己累着了!”
“那可不行,你大哥生病要养好身体,你每天辛苦挣钱要补,君姐才三岁,我好不容易把你们身体养起来,不能瘦下去!”
“你还小别操那么多的心,挣钱养家的事情交给娘就行!”
莫惊年被姜棠给推出去,莫惊年就回屋了。
“二哥,你怎么对她越来越好了?”莫宜君嘟着嘴,有些不高兴。
自从二哥跟着宝丰叔去镇上卖东西,竟然叫坏女人娘了,现在还关心坏女人。
莫惊年脱了鞋上了炕,刮着她的小鼻子:“你不是也不叫她坏女人了!”
“我那是看她照顾我们辛苦,你都说了我们是一家人,我不想让村里人看我们的笑话!”
莫惊年想了想把今天在镇上遇到的事情告诉了小妹。
小妹一会瞪大眼睛,担心的不行,一会又拍手鼓掌。
“二哥,你下次去镇上的书肆帮我找一本能做毒药的书,或者让陈掌柜给我找找,我给你做点痒痒粉,谁欺负你,你就把痒痒粉丢他身上,痒死他!”
莫惊年想着小妹是个学医的料,毒药也是药,只要他和大哥把小妹盯紧一点,应该不会有事。
这么想着莫惊年就答应了。
姜棠有一次不经意的走过,恰好听到了兄妹俩人的话。
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莫宜君想要学毒的心思,永远不易改变。
要不然……
她就主动一下?
或许能改变她命运!
……
一直到正中午,太阳把地面烤的滚烫,趴在上面能皮肤烫熟了,莫大郎才赶紧爬起来。
尿湿的裤子已经干了,地面上的水迹也没有了。
莫大郎低着头一口气跑到镇子外。
走在回家的路上,莫大郎踢着石头发泄。
“姜棠,周宝丰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让你们在长滩村混不下去!”
“周宝丰你不过就是个臭卖豆腐的,老子就不信老子弄死你,马必得会把来老子怎么样!”
“你和老子一样都是泥腿子,你以为你和姜棠勾搭在一起,就能有好日子,老子偏偏不让你如意!”
“大郎!”
胡结巴从玉米地里跑上来。
莫大郎骂着:“你他妈的有病,大白天的跑到玉米地干什么去了!”
“你他妈的才有病,老子去拉屎还不行!”
胡结巴说着提了两下裤子:“你说姜棠和周宝丰勾搭在一起?”
莫大郎目光落在胡结巴的裆部,忽然想起来胡结巴被姜棠给废了。
他拍着胡结巴肩膀:“姜棠把你命根子都给废了,你就不想报复姜棠?”
瞬间,胡结巴眼里闪烁着阴狠。
他的拳头咯吱咯吱的响动。
“老子和她是不共戴天的仇,这笔账老子会和她慢慢算!”
“等你慢慢算,人家翅膀就硬了,你知道我今天在街上听说了什么?”
莫大郎归卖关子。
胡结巴哼了声:“你们莫家没一个好东西,当初莫老四被你们送到战场上,人没了你们莫家白得四十两银子!”
“你们把姜棠娘四个赶出来,本来想看人家的笑话,没想到人家生活过得比你们家还滋润!”
“姜棠可是又买了一辆马车,知道吗?”
莫大郎斜着嘴角:“那你知道她买马车的银子哪来的?”
“你说姜棠是不是床上功夫很厉害,要不然白玉楼的掌柜怎么下得去口?”
胡结巴纳了闷,姜棠那样的死肥婆,他要是不为了解决问题,他都不愿意正眼看她。
陈掌柜到底怎么下得去口。
莫大郎见胡结巴上了勾,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