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妹妹还坐在他的肩头看着他拉一大串腊肉挂到堡垒的大墙上去晒。”
蒙维德神色一愣:
“张叔叔?什么张叔叔?”
陆唯一兴致勃勃说:
“就是张厌张叔叔啊,他可厉害了,能捏碎人的脑袋!是我们那一片的老大。”
蒙维德和冯岳盛对视一眼,皆是露出了莫名的笑意:
“张厌啊。”
冯岳盛大笑,声音明显带上了几分讥讽:
“原来是张厌啊。”
“嗯?”
陆唯一歪了歪小脑袋,听出了话语里的别样意味:
“叔叔你不喜欢张叔叔吗?”
“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的张叔叔只是在那一片地方当大王,没什么真本事的井底之蛙。”
冯岳盛语气毫不留情,他的声音似乎有意地驳回打压陆唯一的所有想法,似乎想看到他大哭。
陆唯一没有哭:
“什么是井底之蛙?”
“就是在井底的一隅之地,只能看到一块天空却以为自己洞见世事的蠢蛤蟆。”
冯岳盛品着茶,指了指掩盖的窗户:
“你去过第二学院吗?你去过方威会馆吗?那里面,随处可见比你张叔叔厉害的人物。”
“学院没去过,但会馆去过,那次,张叔叔带我们去挂腊肉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