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齐老的话,吴程风一屁股瘫坐在地,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宣判了死刑,大概率是没有翻身之日了。
此刻吴程风心中不禁后悔,他要是早知道沈宴清装了监控,绝对会有所收敛的,恨恨的望着沈宴清,吴程风冷笑道:“沈小少爷真是好手段,嘴上说着不需要这些家产,可齐正恒给你的时候却立马接了过去。”
“而且居然还早早的在各个角落都安装了监控,真是口腹蜜剑,我们这些老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却毫不犹豫的要把我逼到绝路上,诸位,我的今日焉知不是你们的明天。”
吴程风此话一出,齐老被气得手抖得更厉害了,指着吴程风,道:“你......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说,那些本来就是沈家的东西,是小少爷的东西,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这不是你犯罪的理由。”
“而且,那些铺子是我强逼着小少爷收下的,我们沈家的铺子也是因为有小少爷、小少奶奶帮扶才越来越好,不然怎么可能超越唐、路、左,成为港城第一。”
沈伶轻哼一声,道:“沈家的铺子如今最赚钱的就是咖啡店、茶楼和药材铺三个,而这三个都是小少爷、小少奶奶一手创建的,倒是吴老负责的项目,好像利润都不怎么高吧!”
“他们是有功劳不假,可我对铺子的付出也不少,我多拿一点怎么了?”
看着依旧不知悔改的吴程风,沈宴清也不再手下留情,语气决断、干净利落的道:“沈仲准备证据,起诉吴程风,把他不该拿走的东西全部讨回。”
“是,等一会儿会议结束我就去。”说完,沈仲让人将吴程风拉出去,坐回位置上继续开着会。
有了吴程风的例子,其他人也不敢再贸然开口,在座的都是当年跟着齐老再商场上厮杀的,都看明白了沈宴清的意思,无非就是杀鸡儆猴,而吴程风恰巧撞到了枪口上。
如今会议室内,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小九九,也就看谁最先沉不住气出声了,而最先出声的那个人也许是拿到好处最多的,也有可能是下一个吴程风。
就在一行人再次沉默的时候,门外一个秘书进来,满脸慌张的道:“沈总经理,左氏集团的左总来了,还带着不少人,看样子来者不善。”
闻言,沈仲立马看向沈宴清,等待着沈宴清的指示。
沈宴清抬起眼皮扫视了一圈,朝一旁的沈侧道:“沈佑,你来继续主持会议。”随后,沈宴清看向沈仲,道:“沈仲,你和我一起去会一会左家的左先生。”
“小少爷慢走,会议就交给我吧!”
听到沈佑的话,沈宴清点点头,站起身抚了抚西服上的褶皱,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带着沈仲两人一起离开了会议室,前往待客室。
在沈宴清和沈仲离开以后,刚才沉默的几位老者瞬间都开始和齐老诉着苦、卖着惨。
“老齐,我们也是一起奋斗了大半辈子的兄弟,当年沈家嫡系一个都联络不上的时候,是我们这些人冲锋陷阵、不离不弃的保下了铺子,这小少爷这么对待老吴太过分了吧!”
“是啊!就算吴老有再多的不是,单看在吴老这些年为铺子的付出也不能直接把吴老给起诉了吧!这不是让我们心寒吗?”
“老齐,不是我不忠心,如今已经不流行什么家仆了,前些年要是没有我们这铺子早就没了,老吴的做法也是情有可原的。”
听着几人的话,沈付嘲讽一笑,这些人的嘴脸果然和他想的一样,都那么的丑陋、恶,无论得到、拥有多少,这些人都有一颗贪婪、永远都填不满的心。
沈伶被气得直大声喘着气,缓了一会儿后,指着对面的人,骂道:“我看你们就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怎么别人的东西用了几年就成自己的了,你们这么帮着吴程风那个老东西说话,该不会是都贪墨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吧!”
听到沈伶的话,对面的几个老者瞬间都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连连对着沈伶开始炮轰。
“沈伶小子,我们不管怎么说都算是你的长辈、前辈,你不说向着我们虚心求教学习也就算了,还指着我们的鼻子骂,这像话吗?”
“可不是,这出国学习都学了些什么回来,真真是没教养。”
闻言,沈佑、沈付和沈侧的脸色齐刷刷的全部都黑了下来,就连齐老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沈伶无父无母,小时候是被齐老带到身边,长大了一些后,就跟着沈佑几人身后跑,这话可以说是把几人都给骂进去了。
一向沉默寡言,但是极为护短的沈付最先开口,道:“我家小弟有没有教养暂且不谈,几位的作风也不是什么君子所为吧!”
沈付说完,沈佑吊儿郎当的嗤笑一声,讽刺道:“几位是我们的长辈不假,在商场上是我们的前辈这也不假,但是向你们学习,就大可不必了吧,我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后半辈子给学进去。”
“你们......几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子,还真是有胆识,敢这么挑衅我们,就不怕我们的今日就是你们的明日吗?”
说完,老者眉眼间带着一丝得意的看着沈佑几人,本想着会看到沈佑几人沉默、复杂的表情,但没想到几人都像在看白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