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外的消防员刚展开营救,就听到二楼传来小孩骂骂咧咧的哭声。
他们怎么都想不到,整栋别墅被爆炸和大火肆虐得快摇摇欲坠了,里面的人就算是没烧死,也熏死了。
咋还有这么中气十足的哭骂声?
立刻有消防员顺着滚烫的墙壁爬上了二楼。
循着哭声翻窗入内,就见一个浑身湿透的脏兮兮的小孩站在墙根,一脸怒气,就像是谁欠了她八百万一样。
其中一名消防员一把抱起她,轻轻松松的从外墙爬下了楼。
赫连玥被抱下来后,立刻有医护人员上前给她检查,发现只是左脸有些轻微的烫红,其它一切正常,并未发现任何受伤的地方。
这样的检查结果,让人连声称奇。
一些围观的人知情后,直呼这真是一桩奇事。
赫连玥浑身不自在,她最忌讳那么多人盯着自己。
她宁可被人当成驴粪蛋子一样嫌弃,也不要像现在这样被人当猴子般盯着。
趁着人们不注意,她偷偷溜出了人群,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生怕有人追上来。
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赫连玥才松了一口气,进了空间。
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完澡,浑身香喷喷的走出卫生间。
她站在衣帽间的试衣镜前照来照去,反复打量自己,没发现什么不对。
为啥赫连氶铭说自己是鬼?他临死前那惊恐的表情做不得假。
赫连玥瞪了老半天的镜子,才发现,镜中的脸与自己上一世小时候的脸如出一辙。
所以,不管是哪一世,都是真实的自己。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开始琢磨着明天启程,去保姆俞春娣的老家。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这保姆差不多该有七十岁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还有没有活着?
赫连玥认为,只有用仇人的鲜血和死亡来祭奠,一切的因果才能算是了结。
不过,她隐隐觉得,一切似乎没有这么快结束。
或许等找到了俞春娣,就会有答案。
次日凌晨,赫连玥吃过早餐就开始出发,这一路上她没有出过空间囤货,只一门心思的赶路。
终于在六天后到达了俞春娣的老家落河村。
这是一个落后封闭的村落,在大山的深处,鲜少有人踏足。
沿着泥泞的村道,来到了一处破落的山村。
一个瞎眼的老太太,没有焦距的目光看向赫连玥的方向,脸上露出诡异的表情。
在这个地方,赫连玥不敢现身询问村民,她笃定自己若是现身,必会被这里的村民不由分说抓起来。
看村民们不善的长相,她有理由怀疑他们可能还吃小孩。
抛开了胡思乱想,赫连玥用之前搜魂时看到的记忆中的长相,开始一家一家的搜寻俞春娣的下落。
终于在搜到一半人家的时候,发现了她的踪迹。
此时的她正面目狰狞的用手中的木棍抽打着猪圈里的猪,哦?不是猪,是一个浑身脏污,衣不蔽体的女人。
女人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面对这样的抽打,她只能无助地蜷缩在角落里,身体瑟瑟发抖。
看到这一幕,赫连玥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她向来主张以暴制暴,以恶治恶,绝不容忍这种恶行。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握紧手中的开山斧,怒气冲冲地从空间里冲了出来。
她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没有丝毫犹豫,举起开山斧,狠狠地砍向俞春娣那只握着木棍的手。
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斧头无情地斩断了俞春娣的手腕,鲜血四溅,手与木棍一同掉落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从屋中听到动静出来查看的人都惊呆了。
他们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赫连玥冷漠地看着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俞春娣,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一些看热闹的村民们纷纷围了过来,他们互相递了眼色,有人退出了人群,跑向后山。
赫连玥走上前,将那个可怜的女人从猪圈里拉了出来。
“小姑娘,你快跑!再晚就来不及了,别管我,快跑!快跑!”女人语无伦次地催促着赫连玥。
还努力的把她往外推。
可慢慢围拢过来的村民不会给她逃跑的机会,在他们眼里,这么好看的小丫头祭山神最合适了。
有拿木棍的,也有拿麻绳的,更有拿着磨得铮亮的砍柴刀的。
包围圈慢慢缩小,赫连玥与那个女人同时被围在当中。
女人缩在她身后,当两人靠近的一霎那,破风由赫连玥的丹田飞出,一刀捅穿了女人的胸口。
女人手中锈迹斑斑的小刀,刀尖停留在离赫连玥脖颈半寸的地方。
小刀被赫连玥一脚踢飞,随即笑眯眯的夸奖破风:“好样的,小伙计。”
破风飞悬于半空,发出铮鸣声,在场的人都捂着耳朵倒在地上讨饶:“小仙姑,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受不了了,要死了,小仙姑救救我!”
......
村民们歪七扭八的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丝毫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