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家,气氛很压抑,沉重。
易中海面色沉重的看着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没想到连你出马都解决不了叶凡这个小畜生。”
聋老太太闻言,叹息了一声,看着易中海说道:“唉,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难缠。关键是他打了人还有一个借口脱身。”
一大妈高氏,皱着眉头说道:“这个叶凡也是的,怎么老是跟我们和贾家过不去,我们好像从来没有惹过他呀!”
易中海咬牙说道:“现在连柱子的腿都断了,我今天去医院看他了,大夫说柱子的腿就算好了,以后也不能干重活,而且可能走路有些跛。”
聋老太太听易中海说傻柱的情况,心疼得不行,连忙问道:“中海啊,傻柱子的腿真的伤得这么严重吗?这可怎么办才好呀!”她满脸焦急,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一旁的一大妈高氏也是紧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叶凡下手竟然这么狠,把傻柱打成这样。可是,王主任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叶凡呢?真是太不公平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对这件事感到十分不满。
易中海看着聋老太太,语气沉重地说道:“我也没想到柱子的腿会被叶凡打得这么严重。但现在事情已经被定了性,再去纠结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我们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才能把叶凡这个小畜生赶出咱们院子吧!我觉得只要叶凡还留在院子里,大家都不会安宁。”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愁容,心中对叶凡充满了厌恶和恐惧。
聋老太太闻言点了点头,赞同道:“是啊,自从叶凡来了咱们院子,我也总觉得心里不安稳,好像总有坏事要发生似的。而且,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叶凡每次看我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跟他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一样。那种眼神让人心寒呐!”她边说边打了个寒颤,仿佛想起了叶凡那可怕的眼神。
易中海也有同样的感觉,于是点头说道:“这个叶凡不能留,必须要尽快想办法赶走。”
聋老太太闻言,看着易中海皱着眉头,问道:“中海,那你有什么好主意没有。”
易中海点头说道:“有,但是一直没机会用,我等下去找贾张氏商量一下。”
聋老太太听易中海要找贾张氏商量,也是皱起眉头,说道:“贾张氏除了会添乱,她还能干什么?你找她商量什么?”
一大妈高氏也是点头说道:“老太太说的不错,贾张氏除了会帮倒忙,还能干什么?”
易中海看着两人,呵呵一笑,说道:“这件事要想成功,离不开贾张氏的帮忙,因为没她的话,秦淮茹怎么能听话呢?”
听到易中海提到秦淮茹,聋老太太的眼睛一亮,随即,就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也知道为什么要找贾张氏了。
一大妈高氏,有些疑惑的问道:“老易,怎么又把秦淮茹牵扯进来了,她好像帮不上什么忙吧!”
聋老太太看着一大妈高氏,笑道:“傻丫头哟,这件事要想成,只有秦淮茹才能帮上忙哟。”
一大妈高氏听了聋老太太的话,更是不解了,疑惑着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淮茹能帮上忙?”
易中海笑道:“这几次一直都被叶凡那个小畜生打乱计划,这次我去找贾张氏让秦淮茹主动出击,不给那个小畜生反应的机会,看他还这么破局。”
聋老太太点头说道:“中海,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等下去找贾张氏商量,顺便给贾东旭说一下,绝对不会让秦淮茹真的出意外的。”
直到现在,一大妈高氏听着两人的对话,还是云里雾里的,不明白到底要秦淮茹做什么。
易中海看着一大妈高氏说道:“我打算让秦淮茹诬陷那个小畜生,就说他要非礼秦淮茹,最好能把事情做成铁案。
这样才能让那个小畜生翻不了身,我不相信到时候公安和王主任还会不了了之。”
一大妈高氏闻言一愣,连忙说道:“老易,你这样的话,还让淮茹怎么做人呀!有关名节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小的,多少女人因为闲言碎语都自杀了。
你这样还让淮茹怎么活啊!”
易中海摆手说道:“这件事只在我们院子里进行,不会传出去的,而且那天我们小心一些就行,让刘海中跟阎埠贵帮忙,应该能万无一失。”
易中海自大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做到万无一失,而且他也太小看人们的好奇心了。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易中海的算盘打的蛮响的,但是呵呵,注定没有好下场。
深夜,秦淮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瞪大眼睛看着屋顶,脑海里不断浮现叶凡的身影。她不知道叶凡今天为什么没有回到四合院,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思念。
与此同时,秦淮茹也开始思考另一件事:自从贾东旭从医院回来后,他的行为变得异常奇怪。他不仅与自己分床睡,甚至连晚上都不再像以前那样急着把自己拉进被窝睡觉。相反,他现在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秦淮茹感到困惑不已,她不明白为什么贾东旭会突然这样对待自己。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任何冲突或矛盾,但贾东旭却变得如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