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中院后,许大茂看着四合院里面的人,竟然都在中院待着,人也是一愣,随后转头看向刘海中。
许大茂有些困惑,问道:“三位大爷,这是要做什么啊!这么大的阵仗。”
易中海闻言,冷哼了一声,看着许大茂喝道:“刚才在后院发生的什么,你不知道?”
许大茂听了易中海的话,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道:“嗨,不就是叶凡把阎解成当成小偷打了一顿吗?”
刘海中听了许大茂的话,怒喝一声,说道:“放屁吧!刚才在叶凡家门口的事情,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其实,易中海和刘海中说的是他们自己,刚才在叶凡家门口那么大的动静,许大茂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许大茂皱起了眉头,说道:“二大爷,如果不是阎解成和傻柱他们,那我真的就不知道了,我什么都没听到啊!你们不信就问院里的人么?我家能听到,那么这里多少也能听到一些动静的。”
听许大茂这么说,易中海也感觉事情的不对,按理说,叶凡打傻柱他们的时候,自己这些人,虽然在中院,但是对这种四合院来说,不可能听不到的。
可是,在中院的这么多人,真的好像一个人都没听到后院的动静。
这也让易中海感觉到了奇怪。
其实,是叶凡用了圣心诀把当时的喊声阻止了向外的传播,所以,他们才会听不到任何的动静。
易中海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听不到后院的动静,但是眼下最主要的还是等公安的到来,易中海不相信公安来了以后叶凡还敢动手。
刘海中看着许大茂问道:“大茂,你给大家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阎解成怎么被叶凡打成那个样子。
还有傻柱和光天怎么会被叶凡浇了一身的尿。”
听到刘海中提起傻柱被尿一身,许大茂就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也是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阎埠贵看着许大茂竟然笑了起来,也是一拍桌子怒道:“问你话呢?你笑什么?”
许大茂闻言暼了一眼,阎埠贵,嘿嘿一笑,说道:“阎解成是傻柱跟刘光天打的,不是叶凡,虽然叶凡砸了一下阎解成的头,但是后面都是傻柱跟刘光天动的手。”
阎埠贵听了许大茂的话,也是怒目而视的看着刘海中,你儿子打了自己的儿子,不给一个解释,等下公安来来连你儿子一起告。
刘海中当然注意到了阎埠贵的目光,也是一拍桌子,盯着许大茂怒道:“许大茂,你少胡说八道了,我儿子光天打解成干什么?”
许大茂听了刘海中的话,哈哈大笑,说道:“那是阎解成该打,好端端的不喊人,趴在叶凡的门上看来看去,被叶凡当成小偷拿我家的鸡笼砸到了头。”
听到这里,不光三位大爷感到迷惑了,就连院里的人也感到迷惑了,这和傻柱,刘光天打阎解成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直切问题的要害,问道:“那这和柱子,光天打解成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我听来听去都是叶凡动手打的人。”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呲牙笑道:“本来是没什么关系,但是叶凡喝多了,喝了我整整一瓶的莲花白。”
刘海中听了许大茂的话,也是急的脸红脖子粗的,问道:“叶凡喝多了,和我儿子光天打阎解成有什么关系,你能不能说重点。”
许大茂看了一眼刘海中撇嘴说道:“叶凡喝多了,把我和傻柱,刘光天当成了阎解成的同伙,所以连我们都打了。
打晕傻柱和刘光天后,叶凡就对着傻柱和刘光天尿了一泡,把他们给呲醒了。
醒来以后,傻柱了解了事情的过程,有些气不过就和刘光天一起打了阎解成。
事情就是这样,我可没乱说一点,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傻柱和阎解成。”
这个时候,院里的人也都听明白了,全都是哈哈大笑起来,傻柱跟刘光天被叶凡用尿呲醒,这许大茂这样形容也特么的是一个人才。
不过,仔细的想一下,也确实是用尿呲醒的。
听到自己的儿子被叶凡用尿给呲醒,刘海中憋不住了,对着许大茂说道:“少胡说八道了,许大茂你嘴里是一句实话都没有。”
许大茂听了刘海中的话,直接大声的喊道:“阎解成也看到了,不信你们去问啊!你们问我,我说了,你不信,还问我做什么?
事情就是这样,一点都不复杂,就是叶凡从我家喝完酒以后,出门看到阎解成鬼鬼祟祟的趴在他家门上往里面偷看。
叶凡喝醉了,把阎解成当成了小偷,所以拿我家的鸡笼砸了阎解成,事后我跟刘光天和傻柱都到了,叶凡把我们当成阎解成的同伙了,就动手打了我们。
再就是呲醒傻柱和刘光天,醒来的傻柱和刘光天,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后,就动手打了阎解成。不信你们可以问阎解成。”
刘海中听完许大茂的话,看向阎埠贵喝道:“你儿子为什么不喊叶凡那个小子,趴在人家门上看什么?如果不是他鬼鬼祟祟被当成了小偷,我儿子光天至于被叶凡打吗?还被尿呲醒。
你儿子挨打也是活该。”
阎埠贵听了刘海中的话,一拍桌子,怒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