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月目光与艾伦对上,“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安伯转身,“你不能走,我说了,我要那3000亿。”
萨勒月摊开手掌,“我说了很多次,钱不在我手里。”
安伯一愣,原来是艾伦从后拉住了他的衣袖,萨勒月听见他的声音非常平静,
“不管他有没有这笔钱,你都不能动他,安伯。”
安伯转身,言辞锋利,“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艾伦·威廉姆斯。”
“当然是凭你喜欢我。”艾伦挑眉。
安伯忽然神色恼怒,他转身拿过沙发上的靠枕往地上一扔,“你他么……”
他骂不出来,安伯欲言又止,最终憋出了一句,“你陪我一晚上。”
艾伦:“我可不值这个数。”
萨勒月尚能思考,没被感情迷了心智,他说,“艾伦,这不公平,他就算再审讯我一天一夜,我也掏不出这个钱。所以说,你们这种交易根本没有筹码存在。”
安伯听到这句,瞬间恼怒,他拿起桌上的手枪,枪已上膛,“你再插话,我就开枪。”
萨勒月:“我赌你不敢。无论是因为钱还是忌惮波特家族,或者因为心上虫在眼前,这些都是理由。”
安伯还想再说些什么,艾伦却在身后顺着衣袖扣住了他的手腕,“安伯,我们谈谈,关于我们的事。”
安伯还想说些什么,看到艾伦平静的那双眸子,忽然想到了了什么,他抱起艾伦便往里面走去。萨勒月不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什么,安伯出来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倒不像是做过某种事。
他示意手下收拾东西,自己则在经过萨勒月身边时停留,“不管如何,那笔钱不能落到天伽族或者叛军那里。”
萨勒月没说话,他起身朝里面走去,安伯则与自己的属下离开。
肖恩站在原地,他或许觉得异性不太方便,于是便站在原位。
萨勒月进去时,他毫不犹豫推开门,艾伦躺在大床上,领口歪了,眼睛周边却有泪水打转,他下意识问,“他强迫你了?”
艾伦说:“没有。”
萨勒月心生疑惑,便坐到了床上,“那你为什么哭?”
艾伦起身,整理一下领口,“想起太多事了,难免感怀。”
萨勒月毕竟不是亲身经历者,想起当时在地下室初见艾伦的时刻,他不由生出偏见,
“他也不是什么好虫,只有无能之辈才会在床上征服肉体。”
这是委婉说是他是个强j犯。
艾伦摇头,“安伯不是那种虫,是我经不住引诱,是我对他的身体有欲望。”
萨勒月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起身反复徘徊,最终确定了一件事,“所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强迫过你。”
艾伦的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那你一副被蹂躏的样子,岂不是你……”
萨勒月话到一半,没说下去,又跳了一个话题,“那你为什么哭?”
安伯也曾问过这个话题,他和安伯的初次是对方主动推他床上替他口,他从未见过安伯那个样子:又冷艳,又凶狠,一时之间血脉偾张有了反应,他被手铐铐住无法反抗,眼睛却不自觉的盯着安伯,对方脱下衣服裤子就要主动坐下来,他当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态,竟然会在这一瞬间不自觉的温柔拒绝,“要先做润滑,不然你会疼的。”
艾伦说完这句话,连他自己都愣住了。为什么要被害者要体贴加害者?连安伯也有短暂怔愣,艾伦这片刻的体贴与动容分明彰显他的心底或许留了一处隐蔽的角落。后来的事也就水到渠成,甚至主动的是艾伦。连艾伦都觉得可怕,只要一见到安伯那个样子他就无法自拔想要拥有对方,激动就像初沾情欲的毛头小子耕耘,甚至对方已经开始求饶也无法阻止。
事后艾伦躲在角落里哭泣,安伯却是扶着发软的腰杆问,“你为什么哭?”
艾伦抹了一把泪,没说话。
安伯却像是笃定了什么,“你哭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兰斯,还是因为臣服于自己身体欲望,或者说,你对我这副身体很有感觉,所以,你感到愤怒?又或者是,因为你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艾伦愤恨着说,“是你强迫的我!”
安伯光着身体打开衣柜开始穿衣服,淅淅索索的声响过来,他扶着自己还有些发软腰肢蹲在他身边,脸色还有些红润,“别哭了,我承认是我强迫的你,你也不用觉得愧疚,也不用觉得心理负担,兰斯哪里,我去说。”
听到这里,对方哭得更大声,艾伦连骂三声坏虫,安伯却从身后抱住了他,“艾伦,我顶多就算是胁迫了你不许抵抗,可从来没用药物或者暴力威胁你屈服,我也没有释放过量的信息素诱导,你问问自己的心,你究竟屈服的是自己的欲望还是身体?你究竟,喜不喜欢我?”
“你胡说,我喜欢的是兰斯,我对你只不过是受不住引诱。”
“好,你可以欺骗自己,也可以欺骗他们,那你为什么不开枪杀了我,你有那么多次机会,你为什么不动手?”安伯拿过地面掉落匕首递过去,“来啊,你动手啊,证明你说的不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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