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才搬过来两个晚上,就算是贼也要多踩点几天才敢动手,怎么可能现在就有人来撬门。
且听向晚说的似乎还是有备而来。
穆司扬的话提醒了江盛嵘。
“晚晚,会不会是那个李海军?”
这人可是有过‘前科’的人,而且他也知道向晚搬过来的事,刚才没往他身上想还不觉得,这会儿越想江盛嵘就越觉得可能。
其实昨晚听到那声哎呦的时候向晚就已经怀疑是李海军了。
她虽然跟李海军没说过几句话,但在她的记忆里她可是跟李海军生活了一辈子,不管是他的身影还是他的声音,向晚都还算是熟悉的。
“是不是的都无所谓了,我想他被揍了那两棍子应该也不敢再来了!”
向晚无所谓江盛嵘却没法做到无所谓。
“晚晚,我突然想起来单位有件事得去交代一下,你先吃早饭,我忙好了再过来!”
听到他说有事向晚连忙道:“你有事就赶紧去忙,不用管我的,我可以的,何况还有司扬帮我呢!”
转眼看看穆司扬,江盛嵘的嘴角抽了抽,坚定道:“我一个小时就回来,等我回来再干活!”
就是有穆司扬在,他才更要回来呢。
苦笑出声,穆司扬懒得跟他计较,只道:“我去前面收拾收拾!”
江盛嵘说一个小时回来,这一去却到了八点多才回来。
直到他回来向晚才后知后觉的对穆司扬道:“他五六点跑单位去干嘛的?”
穆司扬一愣,苦笑着摇摇头也没回答向晚的问题。
这两还真是绝配,一个不会撒谎,一个什么谎都能信,挺好,挺好!
趁着向晚去院子里的时候穆司扬一边刷着油漆一边问道:“证实了?是他吗?”
“应该是!”说完才古怪的看着穆司扬:“你怎么知道我是去找李海军的?”
嗤笑一声,穆司扬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我要连这点都看不透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也就算是白处了!”
“嘿嘿,也是,论了解我,还得司扬你。我去红旗巷口蹲了一早上总算让我等到了,虽然骑着车还是能明显看出来身上有伤,晚晚那两棍子砸的可不轻,真是个好姑娘!”
“那你打算怎么办?直接找他回去问话吗?”
“呵,那管什么用,没有真凭实据光靠一个伤可不能定罪,这件事急不来,得慢慢谋划,确定他对晚晚有不轨之心我下面就好操作起来了!”
穆司扬对向晚和李家的事了解的不多,听江盛嵘这么说不免有点担心江盛嵘做的太过头。
“盛嵘,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如果说李海军对向晚有什么不轨之心应该不太可能吧,我估计还是报复向晚抛弃他弟弟……”
不等穆司扬说完,江盛嵘直接打断他的话:“这件事我不会错的,李海军就是对晚晚有不轨之心,他做这种事已经不是一回了!”
“什么?不是一回?”
“……”看看院子里正在忙碌的向晚,江盛嵘这才压低声音道:“你知道晚晚为什么着急找房子搬家吗?就是因为李海军一直对她心怀不轨,晚晚甚至怀疑李家这门婚事不是给李荣军娶的,而是替李海军娶的!”
“这,这怎么可能!”
穆司扬一整个惊呆了。
这件事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光听着都感觉荒诞的不行,穆司扬实在没法相信江盛嵘的猜测。
“我就知道你不相信,这样,今天晚上你去我那,咱俩喝点,我慢慢跟你说!”
“行,行!”
讷讷的应下,穆司扬觉得自己需要好好消化这件事,这事实在太过令人震惊了。
莫名的他又想起之前梦到过好几次的那个老头。
老头他认识,前几年回老家的时候在一个叔伯爷爷家里见到过照片,论辈分算,他也得叫一声太爷。
自打认识向晚之后他已经梦到过老头好几次了,每次都拿着向晚的照片跟他说是他老婆。
如果错过他会打一辈子光棍。
之后就是各种光怪陆离的梦,断断续续的各种片段,全是他和向晚的梦,但是梦里的向晚似乎和现实中的向晚不太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
中午的午饭是向晚做的,别看她上一辈是个大老板,但托她那极度挑剔的吃货闺蜜的‘福’,她练了一手绝好的厨艺。
中午虽然只有三人,向晚却做了五个菜。
买了一条草鱼,在院子里用木材烤了做了一道烤鱼,虽然没有地道的烤鱼酱料,但向晚就地取材,有什么调料就用什么调料,做出来的烤鱼竟也不比专门的烤鱼店做的差。
买鱼的时候老板还剩一斤多的小河虾,都有小拇指那么长,一斤多当一斤卖,全给了向晚。
这种小河虾极鲜,她也不搞什么花样,直接白灼。
对于本身就鲜美的食材来说,白灼才最能体现食材本身的优点。
这个季节的蚬子也是很鲜的,虽比不得海里的蚬子,但胜在便宜,向晚买了一些和韭菜一起炒。
又留了一点用来蒸蛋,最后又炒了一份青椒土豆丝,午饭就算是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