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蒹葭实在想不到,“府里能出什么事?”
闻言晏老夫人与大长公主也皱起眉头。
青玉也没有瞒着她们,“周氏与沈青瑶在国公府门口撒泼打诨赖,非要擅闯国公府不可,侍卫上前驱赶还没怎么着她们呢,她们就躺在地上,死活不肯离开。”
“什么?”实不相瞒若不是青玉突然提起这两个人来,苏蒹葭都快忘了她们,老夫人与沈青瑶对她来说,就像是上辈子的人一样,已经不配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不过是两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如今骤然听青玉提起来,苏蒹葭脸上满是嘲弄的笑,“怎么她们这个时候知道沈鹤亭的好了,想要赖在国公府吗?”
晏老夫人也恨得牙痒痒的,“好啊!这两个泼皮无赖,她们这是想要干什么,觉得没有人能治的了她们是吧!看我怎么治她们。”
说着她扭头就走。
一副要去找沈氏与沈青瑶干架的模样。
苏蒹葭赶紧拉住她,“祖母,周氏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侯府老夫人,如今她不过一个乞丐,哪里配得上你亲自出面,你这不是抬高她们的身价吗?把她们交给刑部也就是了。”
她最清楚该怎么样对付她们这样的人。
大长公主一抬手,已经有人去办这件事。
“母亲,绾绾说的对,对付她们这样的人,法子多的是,实在犯不着你亲自出面。”她正好借着这次的事,彻底解决了这两个以前伤害过绾绾的人。
晏老夫人这才被安抚下来,“我不出面可以,但一定不能让她们两个人好过,像她们这样黑心烂肺的人,合该下地狱才是。”
她只有一个原则,谁敢欺负她的乖孙女,那就是欺负她。
大长公主点头,“母亲你就放心吧!”
她自然不会轻饶她们。
国公府大门口。
周氏与沈青瑶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她们听说沈鹤亭率兵出征,苏蒹葭那个小贱人又回晏家去了,这才想着赖在国公府。
这个时候对沈鹤亭来说什么最重要?
自然是名声。
周氏是怎么想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这世上就没有不是的父母。
沈鹤亭虽然不是她生的,但到底是她养大的,她有错,沈鹤亭就该无底限的包容。
不。
她怎么会有错呢?
全都是沈鹤亭的错。
沈留白那个混账东西,不让她们好过,每每她们讨要点东西,一旁的乞丐就会抢了去,只会给她们留一点,这是为何?
因为沈留白那个畜生,不许她们的死。
有件事不得不提,沈鹤亭被周氏赶出侯府后,沈留白自以为侯府就是他的,他几次上奏陛下想要承袭侯府的爵位。
没想到陛下直接褫夺了侯府的爵位。
就连侯府都收回去。
沈留白处心积虑谋划一场,他还亲手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到头来却落得一场空,简直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话。
他怎能不恨?
所以他不让周氏与沈青瑶死,但也不会让她们好过。
她们就只配生不如死的活着。
周氏和沈青瑶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这才会出此下策。
“嗷嗷嗷……”周氏躺在地上,嘴里不停哀嚎着,沈青瑶跪在她身边,哭的悲痛不已,两个人衣衫褴褛,与从前简直判若两人。
引得许多百姓纷纷围观。
周氏与沈青瑶说不出话来,两个人看上去凄凄惨惨,不知道的还以为国公府的侍卫欺负了她们。
于是围观的百姓不禁议论开了。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这母女二人如此可怜,该不是国公府的侍卫仗势欺人吧!”
“这还用说吗?没见这母女二人全都是哑巴吗?她们岂敢招惹国公府,定是国公府的侍卫欺负了她们,即便他们是国公府的侍卫也不能无缘无故欺负老百姓吧!”
“对,他们这么做也太过分了,亏我还以为镇国公是个好的,没想到他和那些权贵一样,全都不把我们这些老百姓的性命放在眼里。”
“……”
众人议论不休,一时间沈鹤亭与这个几个侍卫,全都被推到风口浪尖。
周氏眼底掠过一丝不怀疑好意的笑,除非这些人放她和瑶儿入府,否则她们就要搞得沈鹤亭身败名裂。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沈青瑶也得意的很,有道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她和母亲现在一无所有还有什么好怕的,这些人不让她们进门也可以,但必须给她们十万两银子,这对沈鹤亭来说算什么,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母亲好歹养育了他这么多年,若是没有母亲,他可能早就死了,又何来今日?
给他要点银子怎么了?
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说断就能断的吗?
他做梦去吧!
沈鹤亭不在也没关系,就让苏蒹葭给她们这笔银子,反正她现在都已经是重华郡主了,哪里会缺这点银子。
总之今日她和母亲必须从他们身上割块肉下来。
否则决不罢休。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
苏蒹葭和沈鹤亭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