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黄莺,她只觉得小姐阴狠罢了。
那位夫人说的没错,黄莺她就是心高气傲,她自以为很了解小姐,每次在小姐面前耍些小聪明,看似好像是为小姐付出了一切,可她只是一个奴婢,一个奴婢永远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可不是要吃苦头吗?
粉蝶在旁边低眉敛目当透明人,直到谢晚凝抽累了,粉蝶才上前小心翼翼道:“小姐,您的病才刚好些,切莫让自己累到,先休息一把。”
见谢晚凝没有抗拒,粉蝶才将谢晚凝扶到旁边休息,黄莺这才得以喘息。
她怨毒地死盯着地面。
宁氏!
别让她找到机会!
景玉苑。
“阿嚏!”
听到宁言初打了个喷嚏,梨儿连忙上前关了窗子,又过去拿了她手里的医书:“小姐啊,时间不早了,您歇了吧。”
这身子都还没好全呢,可不能熬夜。
之前被谢晚凝闹了一场,宁言初也就没了睡意,一直躺在床上看医书看到现在,这会儿也是真有些困了。
宁言初听话地躺下,梨儿吹了灯,便侯到了外间。
许是这几日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宁言初一入睡,便梦魇了。
她再次梦到自己刺杀了那个黑铜男人,还有他绝望到极致的眼神。与此同时,她心痛的,好似自己心上也被刺了一刀似的。
转眼她满身都是血,她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自己的。她慌乱地走在血泊中,留下一串串血脚印。
突然她又看到了赵清浔,他一直在追她,想要她的血,她害怕极了,拼命跑着,不知道跑了多久,她实在没了力气摔到地上,却一下被身后的人按住,她慌乱地转头看到的却不是赵清浔,而是寒王的脸……
就在宁言初陷入梦魇中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进了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