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一个名门贵女,瞎话是张口就来啊,刚才他们两人还都衣衫不整呢,谁知道他们在客房里都做什么了!”
“人家不是说两情相悦了吗?这年轻人情不自禁也算情有可原,这男未婚女未嫁的,大不了就成亲吗,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我看她是出丑出大了,这哪像是个名门贵女能做出来的事情啊,之前她还问她嫂子借首饰了呢,品行是真不怎么样!”
“诶,你们之前听说过那个谣言没,都说这靖恩侯夫人之前就跟这杜公子有私情,两人之前还在庙里私会,现在这杜公子怎么又跟赵姑娘两情相悦了?”
“你都说谣言了,这谣言哪能相信啊,还有人说靖恩侯夫人跟寒王还有事情呢,寒王一向不近女色,这种谣言根本不足为信!”
杜文康似乎是听到了宾客的话,立刻看着裴氏解释道:“姨母,您可不能听他们乱说啊,我当时可是为了表妹才去的金山寺,可跟表弟妹没任何关系啊!”
裴氏目光呆滞地看着杜文康,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杜文康说的话她简直一个字也听不懂。
这孩子到底在说什么啊?
听着杜文康颠倒黑白,栽赃自己却摘干净宁言初的这些话,赵清淽的脑子突然就通了,这会儿终于彻底明白了过来。
她猛地看向宁言初,愤恨地指着她大吼:“是你!是你让杜文康来陷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