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森非但没有冷静,目光还很撩人,直勾勾的,丝毫不掩饰内心所想。
周岁时而是冷冷的,仿佛就像是看笑话一样的眼神看他,说:“霍聿森,你是多饥渴?还是南西没有满足你,一定要在我身上找乐子?”
霍聿森非但不否认,直截了当说:“你想在这里还是去酒店?”
他来真的。
周岁时脸色难看,说:“你是觉得我很随便?你想要就要?”
太可笑了,凭什么?!
“旧情复燃,也不是不可以。”霍聿森是真想和她来那么一段的意思,“我们什么事没发生过,而且你以前不是挺喜欢我的身体么?”
周岁时意识到自己无法挣扎,眨了眨眼,咽下喉咙的酸楚,一言不发。
就在这会,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是侍应生。
霍聿森没让进来,等侍应生走开后,周岁时的手机响了,他没让她接,倒是帮她拿了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是周阖之。
他沉默从她身上起来,将人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个腿上,就在挣扎的时候,手机被他拿在手机,直接挂断,丢在另一边的沙发上,这包间是中式隔断的,有里间和外间,中间的屏风是山水画,朦朦胧胧的,显得很不真实。
周岁时瞥了一眼被丢在一旁边的手机,沉声说:“那是周阖之打来的。”
“我知道,又怎么样?”
“你和周阖之是表兄弟。”
霍聿森的手沿着她的脊背往上爬,她感觉像是被蚂蚁爬上皮肤,被细细啃噬着,浑身不舒服,她下意识要挣扎,他另一只手掐她的腰,牢牢禁锢,没让她躲掉,还抱得更紧,他的手也不算老实。
“霍聿森,你最好别动我。”周岁时察觉他的意图,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她都不想和他再有什么关系。
霍聿森充满嘲讽道,“怎么,为了周阖之守身如玉?看到周阖之打来电话,着急了?”
“他是我男朋友,我只能和他发生关系,你敢碰我,我不怕把事情闹大,还会报警。”
霍聿森嗤了一声,胸膛微震,问道:“和他什么都发生过了?”
周岁时:“我和你离婚很久了吧,没必要为了你守身如玉吧?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以后也是会结婚生孩子的,不是很正常?”
她刚说完,手机又响了,不用看,应该是周阖之打来的。
周岁时有些着急,“放开我,霍聿森,你这有意思吗?非得恶心我?”
“我碰你,你觉得恶心?周阖之碰你,你就快乐?”
“是,因为他是我男朋友。”
霍聿森:“和我见面,你没告诉他,是么?”
“他知道。”
“他不知道。”霍聿森一眼看穿她的谎话,“他要是知道,不会让你单独来见我。”
“霍聿森,你到底什么意思?耍我好玩?”
霍聿森凝视她素净的脸蛋,身上衣服微乱,发丝微乱,红唇诱人,尤其是略微生气的神情,很生动,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逗她玩。
“是啊,就是耍你好玩。”
“你神经病啊?”
霍聿森直接承认:“也许是吧。”
“你放手!”周岁时挣扎要从他身上下来。
“你再乱动,我不敢保证接下来我会对你做些什么。”霍聿森更是直接,掐她腰的手劲越来越大,她很疼,疼得皱眉头。
他这么一说,周岁时还是不老实,迫切的想要远离他,和他保持距离,这么近距离是不应该,也不允许的,她得和异性有距离,尤其是和前夫哥。
霍聿森声音温和了些:“别动了,抱一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那种事,得彼此心甘情愿,我知道你不愿意,我再恶劣,也没那种癖好。”
周岁时早就不相信他了,她咬了咬唇,说:“所以你找我来干什么?调情?找乐子?”
“我想问你,孩子的事。”他的视线往下,似乎看向她的小腹。
提起这个话题,周岁时心脏紧紧一窒,随着心脏跳动,都会有窒息感,她定定盯着他,嗤了一声冷笑,说:“还想问什么?”
想说的话再舌尖萦绕了一圈,霍聿森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沉默片刻,周岁时说:“你是想问我到底是怎么流产的?是我不要孩子,还是被谁算计。”
“我说的话,你会相信么?”
周岁时抬眼,眼神像一把刀子,语调平静:“我说是你妈妈不想我留下来,是她用了手段,害我没了孩子。”
“我说了,你会信么?”
霍聿森的心脏沉了又沉,明知道她会说什么,可真听见了,他不确定真假,眉目紧缩,正是思索状。
包间里安安静静的,就连菜都没点。
他的表情隐晦不明,一股捉摸不透的深度。
在周岁时的意料内,她知道他是站在他母亲那边的,离婚是,不要孩子也是,他大概唯一做出出格的事,就是和她闪婚。
想想也是,他这种人,和她的生活相差十万九千里,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自然走不到一块。
短暂在一起,最终结果也是要分开的。
何况她自己家也是一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