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数日,姜笙几人终于到达黎国边境。
--应许城--
应许城内,几人正讨论着要在哪里住下。
就见姜笙拿着块红薯向城内路人走了过去,似是在询问着什么。
“老伯,请问您见过这个东西吗?”姜笙拿起红薯询问路边摊子上的老头。
那老头一看,这东西挺眼熟,好像之前吃过来着,不过因为之前那事,就再没吃过了。
“见过是见过,不过啊,现在可是吃不着咯。”
那老头略微有些感慨的说道。
此时姜珩他们也一起凑过来了。
“不知老伯此话怎讲啊?”
姜珩闻言开口问道。
“哎你们是外来的吧?”
老伯看他们的装扮不似应许城中之人,便也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两年前,这城内有一少年勘破许多奇案,可最后一案却是害了自己啊!
本来这甜木应有个好的销路,结果因那少年这甜木也跟着被大人勒令禁止买卖了。”
几人知道这老伯口中的“甜木”就是他们手中的红薯。
云宁问道:“那这甜木买卖怎会与那少年有关系?”
姜笙也问道:“不知那少年当时破的是什么案子?”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就连旁边摊位的人都望了过来。
那老伯似是有些难言,这事可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被人听到可是很容易被抓进去的。
云宁见老伯的表情就知道,看来这事儿现在官府还揪着不放。
不过他们又不是黎国人,这点小事难不倒他。
他见老伯摊位上卖的都是些孩子玩的小玩意儿,便小声开口说道:
“老伯,你这摊子上的东西我都要了,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那老伯一听,顿时高兴起来:
“好好好,你们跟我来。”
他边收拾摊位,边说道。
姜笙让沈书妤和姜珩在这看着行李,等她和云宁回来再做打算。
两人与老伯来到了老伯家里,云宁拿出一两碎银子给了老伯,老伯便把小院子里的小玩意儿也一并给了他。
‘赚大发了,没想到今天遇到了大主顾,这可是他一个月要卖的,今天全卖出去了’
那老伯心里高兴的想着,再看这两位,那简直就是财神爷啊。
老伯在门口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他这边,他关上门,又带着姜笙二人去了里屋,这俩贵人倒是不嫌弃他这里简陋。
待关好里屋门,老伯才小心翼翼开口道:
“这甜木买卖本来在前年大前年还挺受欢迎的,后来因为那少年惹了不该惹的人,便被勒令禁止了,我们想吃也吃不到了。”
姜笙疑惑着便也就问出来了:
“这期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们来此就是想做这甜木生意的。”
若是被官府禁止,那这甜木肯定是运不出去的。
云宁又问道:
“老伯,那这生意与那少年又有什么关系?”
“前年县上发生了一起采花大案,是那少年破的这个案子。
可毁就毁在那采花贼是出来游学的知府之子,而且正好又采到那少年姐姐身上。”
老伯说到此处,轻轻叹了口气。
“哎,可真是无妄之灾啊,那少年的姐姐那天刚好来书院寻他,这才被那采花贼盯上,
那少年似是与猎户学了些功夫,当夜将那采花贼打残,送至官府,他姐姐不堪受辱,趁那少年去府衙之时自尽而亡。
而那采花贼向县太爷说明身份,县太爷怕惹到知府大人便打了那少年三十大板,又恭恭敬敬的将那采花贼送回家了,
可是由于救治不及时,知府之子算是废了,知府大人大怒,自觉这就是再打他的脸,便让县太爷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件事,不然就革职。
县太爷虽惋惜这少年聪慧,可还是限制了那少年的行动,不得踏出村子一步,连去书院的权利都收回了。
再后来他爹娘也不知怎么回事,都失足而死了,一个上山跌落,一个洗衣坠河。
现在家中独留他一人,听说整日疯疯癫癫的,至于这甜木也是那少年发现的,目前只有肖家村那片山上有甜木。
而这生意也被县太爷勒令禁止了。”
云宁和姜笙听着这个消息哑然,连老百姓都明白的事,足以证明这少年有多苦。
听得这件事,姜笙直觉这少年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不过老伯说他疯疯癫癫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看来这肖家村是必须要去的了。
姜笙拿出一块碎银对老伯说道:
“多谢老伯,这银子留着吃酒罢,不知这肖家村可否让外人进入呢?”
那老伯喜滋滋收了银子,咂吧了咂吧嘴道:
“可以,那边并无人看守,不过您要是做甜木生意的话,怕是出不了这城门的。”
老伯又告诉了他们肖家村怎么走,便将二人送了出去。
云宁自觉将老伯给的小玩意儿挂了肩上,怕被别人看出端倪反而害了这老伯一家。
二人与姜珩,沈书妤汇合,几人又买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