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马车不是从外面回来的吗,夫人出去过?可现在也才不到巳时。”
那边车上的人也下来了,确实就是他先前见到的林夫人,男人家也不是那好事的,说完话来人便往回走了,可大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了一样又问了一句。
“人家主家做事难道还要我们这些庄户知道不成,管她是去处理什么事情了,总之与我们没有关系,反正我们的日子和她们的日子总归是不一样的。”
大哥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大成点头说这倒也是,便也没有再继续说这个话题。
裴烨轩不在顾还月的日子还是一样的过,玉书现在整日的都盯着天香,要是有一点不对,她都会站出去好好把她说一顿,希望这人能识趣些,早点离开回到自己的主子身边去。
不过她的行为对于天香来说就像是霸道的小朋友一样,幼稚的有些可爱,天香倒是没有如何计较,而且玉书也不会没事找事,确实是她做的不对的才提点一二,渐渐的后来她也无可指摘了。
让玉书好一阵气闷,春花刚开始还会拦着她些,叫她宽厚一点,再怎么说天香也是娘娘看重的人,要
是娘娘知道了一定会不高兴的,但是看玉书的行为,便知道她确实是个实心眼的人。
虽然不喜欢天香,但是到底不曾使用过激的手段故意陷害别人,看着天香越发精进玉书越发没有想头了,春花也乐的看她们好好相处,不过才没好几个史称,就听见玉书愤恨的拉着她抱怨。
“春花姐姐,你看她嘛,就知道偷懒,我都还没又接纳她呢她就这样的了,以后岂不是要爬到你我头上去了。”
玉书拖着春花的手一定将人拖到下房门口,使劲推开门指着里面让春花自己看,春花无奈的往里面一探头,里面的场景却把她吓了一跳,没等玉书得意,她赶忙进去将天香抱起来。
玉书背对着门里,被春花的动作弄的一头雾水,跟进来却看见天香脸色蜡黄了无生机的样子,瞬间她也惊呆了。
“这,这,她这是怎么了,我也没有动手过啊。”
玉书吓得快哭了,本来着急的春花,试探了一下天香的颈间的脉动,虽然有些微弱,但却是有力量的,微微放下心来,本来想让玉书赶紧去给娘娘汇报一声,听见她的话又觉得有些好些。
“好
了,快去给娘娘说一声,看看是不是找太医来瞧瞧,人命关天的事情,可容不得马虎的。”
“知道,我知道。”
春花故作严肃的吩咐到,看玉书脸色吓得苍白,心里反省是不是把话说的太狠了,正想补救一下,玉书却猛地反应过来一样,飞也似地跑出去回话了。
春花虽然不知道天香的真实身份,但是她心思细腻,结合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总能猜到一些,所以她让玉书去请娘娘而不是先去请大夫来。
玉书显然已经被吓坏了,听了春花的话一路跑到顾还月的房间,顾还月寻常喜欢一个人呆着,所以屋里并不留人,玉书跑到门口停下脚步缓了一口气才迈步进屋。
“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顾还月正在翻看话本,听见略显凌乱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寻常她跟前的人和她很是相像的,都是不紧不慢的做事,少见这般急促的时候,意识到可能是出事了,顾还月将手上的话本放下。
“娘娘,您快去看看吧,天香她不好了。”
玉书没来得及换气,看见顾还月的孕肚,她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慌乱,不
过刚才一路跑过来,到底和寻常还是不一样的。
顾还月脸色一变,站起来,边往外走边问。
“你详细说说的,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什么脚天香不好了。”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今天午间该她守在稍间的,但是却没见到她人,我有些生气想去找她也没找见,回来时无意间看见她在房间里躺着,想着春花姐姐老是说我不宽厚。”
“便拖着姐姐去找她,正好能抓个她偷懒的正着,结果进去却看见她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像是生了什么重病的模样,我,我也没做什么啊。”
玉书急的都快哭了,她只不过是想让春花姐姐看到自己没有冤枉她,最好娘娘也能看见,知道她不是个好的,能把她撵回去,可是,可是她也没有想要她死的念头啊。
“好了,先别着着急,我没有怪你,生病本也是常有的事情,你先去找太医,把你看见的她的样子说明白些。”
“娘,娘娘,您不要靠她太近了,要是,要是有个不好的……是,奴婢这就去。”
玉书红着眼眶,她突然想到了时疫,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自家娘娘金贵之躯如何能靠
近,且现在还怀着身孕的,不过顾还月只是安慰的在她手上拍了拍,无声的安抚和鼓励。
“诶,等等,先别去,傻瓜,时疫不是那么突然来的,总是会有诱因的,现在早上还好好的人怎么会下午守不好就不好了呢,别自己吓自己了。”
玉书咽下刚才想说的话,顾还月知道天香的本体,断不会是时疫这种情况,但是听玉书的描述却像是营养不良?不过到底没有亲眼看见,还是待会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