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灿心满意足的笑了一下，还没说什么便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沉稳坚定但似乎体量轻巧是个女人？他犹豫的朝顾还月的方向看了一眼，示意自己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
不过顾还月却没有这个意思，阿灿自然也不自作主张，而且他似乎猜到了顾还月的意图，心中有些微妙的期待。
“夫人？”
冰凤过来的时候顾还月的正门并没有关，只是玉书站在外面的院子里面，周围也没有其他的人，看着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顾还月提前清场了。
只不过等她转过来看见门里面还站着个身形挺拔脸带面具的男人的时候，却是满心疑惑，在顾还月的示意下，她经过那个男人身边在顾还月左手边的空位坐下，神情严肃的看着前面的男人。
她能肯定这个人她不认识，不论是周身的气度还是身上的穿戴，特别是她通过男人没有完全遮住的手腕处看见了一个像是刺青的痕迹，他们的暗卫从来不会被烙上这样的痕迹。
所以这人肯定不是他们的暗卫，但若不是，那还能是谁的人，能这么堂而皇之的站在顾还月面前。
“阿灿，你先说说
这些天你都做了些什么。”
“是。”
从冰凤近门开始，阿灿就像是个听话的下属，不乱看不乱说，一副老实模样和刚才和顾还月说话的时候完全判若两人。
原来自从芳妍被捕之后，阿灿就南下万州跟着伏渊的行迹去找谢晖了，不过不论是伏渊还是谢晖都不是他熟悉的也不是能轻易叫他发现的，这也是顾还月意料之中的事情。
正好那会儿也重新有伏渊的消息，阿灿在万州也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就如同先前那个酒馆一样的地方，在万州阿灿也发现了类似的，不过万州不比琼州。
那里的人们对新鲜的东西接受度没有那么快，所以哪怕是低价推广也少有人上当，除了一些无所事事的纨绔公子之外，寻常百姓上当的却也不多。
不过除了万州之外还有其他的地方，有比琼州更甚的，基本上半城的人都已经被神仙粉荼毒，民众每日都浑浑噩噩的找不到生活的意义。
阿灿亲眼见到那里的场景，才更深刻的意识到着东西的危害，也是从那里开始制定了自己的计划。
他找到货源的掌柜跟他一起合作，将所有的神仙粉全
都换做另外一种效果类似，但影响完全不同的花粉，就是之前他换给芳妍用的那种，不过这个只对已经有过神仙粉经历的人有用。
如果之前没有接触过神仙粉的人，对它不会产生反应，不会致幻，所以后来再有人被诱使的时候，亲身体验之后才觉得没有那么神奇，便不会再继续蔓延。
也是从那里开始慢慢像周围辐射，在这期间最要担心的就是被人揭穿，不过他冒充谢晖的人那么久却完全没有被发现，他觉得自己隐藏的极好。
不过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了谢晖的一个秘密。
“傀儡军！”
顾还月和冰凤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出那个词，还是有好久没有听说过了，阿灿看她们的样子并不觉得意外，好像还很清楚的样子，而且这个名词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夫人知道这个东西吗。”
“略有些了解，你接着说。”
顾还月微微垂头，其实也不难理解，谢晖和扶南之间往来甚密，而且一扶南现在的状况来说，他知道傀儡军也并不意外，只是现在这东西又出现了，就和她们有关系了。
“就是你们说的傀儡军，我在临机发
现那里有一支这样的军对，开始以为就只是被神仙粉影响的，但是当我试图让他们清醒的时候才发现那些人似乎不是意识混乱，而是完全没有意识。”
“之后我才发现事情不对，不过我多留了两天，发现他们似乎是受人驱使的，然后我就把那个给与暗示，叫他的军对涣散。”
阿灿说的漫不经心，看见顾还月和冰凤越来越严肃的神情，他才微微有些紧张起来，难道自己做的不对，又想到她们俩知道这种军对的存在，难道他的行为又什么疏漏的。
“你做的很好，原先我就在想谢晖就算狂妄自大，觉得那些消息全然都是假的，但也不可能会一点准备都没有，现在看来这就是他的底牌了，只是没想到，时隔多年我们又见到他们了。”
顾还月脸色阴沉，她从来对这种有悖人伦的事情深恶痛绝，以前郑橒川之后还以为就此可以了了，没想到居然又在自己的地盘上发现了。
本来还想放莫祈一马的，现在看来却是自找死路呢，那就成全他好了。
“还有其他的什么吗。”
阿灿知道这是叫他可以离开的意思了，只是莫名的他心
中有些不爽，看见坐在一边一脸严肃的冰凤，想起她刚才时面对自己的敌意，突然生出些小心思。
“夫人答应我的可别忘了噢。”
说着还冲顾还月眨巴眨巴眼睛，好不活泼的样子，余光往冰凤的方向扫了一眼，果然看见人的脸色黑下半分。
顾还月现在想着其他的事情，只点头应是，没有疑惑刚才已经说过的事情为何要在说一遍，更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