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朝廷现在重点追查的对象，刚好昨天一举攻破，但是却有如你们二位的人在其中，很难不叫人怀疑啊。”
“请夫人明察，草民和草民的兄弟是无意间发现的，那里的酒不错，景也好，虽然草民是地道农家出身，但是幼时也读过几天书，兄弟觉得草民会喜欢那个地方才带小民去的。”
“我们祖辈皆是良民，半点不敢给家族抹黑的！”
二牛心中苦笑，早知道昨天就不答大牛的请求了，现在便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了，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卷入过这样的风波。
“确如你所说，也不是没有巧合的存在，但是和你一起的同伴现在还不省人事呢，但你不仅能发现不对及时处理，还能清醒的告诉官府的人香炉有问题。”
话说了一半，愈下的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二牛有口难言，他只不过是心有所疑才提醒一句，现在居然因为这句话就要葬送自己的了吗？
“回夫人的话，小民确实不知那里是您说的那样，只是那里确实和以前见到的不一样，说来您可能不信，小民自进门就发现异象，心中生疑却没宣之于口，只
因为是小民兄弟带自己去的。”
“后来兄弟也给小民解释过，那就是他们店里的特色，不过是一场表演，只是人心境不同看见的东西也不一样，当时小民心中感叹之余却也心生怀疑，便多注意了一下。”
“我们是粗人，从来也不会欣赏那样风雅的东西，刚开始也疑惑兄弟为什么回带自己去那样的地方，不过后来才知道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二牛冷静下来，边说脑海里边闪过昨天从进入大门时的场景，最重要的还有那一丝丝挥之不去的淡雅的香味，那里面的布置他们看不懂，但是那里的酒菜确实不错，且消费低廉。
向他们这样的货郎，以前也就随便找个路边的酒馆解决一下，那种看着高雅贵重的地方，其实消费轻松，难免回满足一部分虚荣，更何况还有那样的幌子，不是更叫人向往了。
顾还月静静的听着没有开口，昨天她去的时候，那里面已经被收拾的很干净了，其中的布置摆设，都是经过精心布置的，不管是什么样阶层的人，只要踏进去，基本就能被吸引。
而其中随处可见的香炉才是重点，虽然已经被清理过
了，但是顾还月还是通过残留在炉顶上的灰烬，判断这里曾经焚烧过打量的神仙粉，得到这个接过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差点没撑住。
不过她却还是发现了不同。
“所以依你的意思，那香炉里面燃的是什么。”
顾还月思绪飞走片刻，再回神时听见冰凤这么问了一句，底下的人突然面色变得复杂起来，有些欲言又止的犹豫。
“我不知道那具体是个什么东西，但是曾经我帮药铺的掌柜跑货的时候，听说过一种强止痛的药物，大量焚烧或可使人产生幻觉。”
二牛有些嗫嗫，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到那位老郎中说的话了，虽然从来没见过，但是当时的场景却格外相像，而且不知道怎么的，他直觉这两位夫人也是再找那个东西。
顾还月挑眉，看着底下垂头而立的人，一时也有些分辨不清，这人到底是知道些什么还是猜到了她们的意图，而故意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是她选中的人，应该不会叫自己失望的。
“你可知道你现在说的话代表了什么。”
空气里沉默了半晌，二牛甚至能听见自己胸膛里咚咚咚不安宁的打鼓声，暗自
咽下一口口水，突然听到一声慵懒的声音，像是在阳光下晒太阳的猫，发出的餍足的呢喃，耳尖一颤。
“小民只是发现了酒馆的问题，和您坦白，但小民确实不是您说的那样的人，请夫人明鉴。”
二牛定下心神，他觉得这两位夫人应该不是因为自己作奸犯科才留下自己的，只是具体什么原因他也还不能确定。
“哼，说的好啊，那你说说你还发现了什么。”
“回夫人的话，从那扇门打开的时候小民就能闻到一些似有若无的香味，越往里进越浓，而且小民似乎也陷入了幻象。”
“那个叫龟伯的送酒食来的时候，小民看见有人拨弄了那个香炉，才有此猜测故而把衣袖打湿才没叫自己彻底失去意识。”
“这么说你是自己有所防备的，那带你去酒馆的那个兄弟呢，你觉得他知道这些其中的内情吗，还是和你一样的，只是单纯去喝酒的？”
二牛说着心有余悸一般的按了按胸口，只是他还是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大牛，听到顾还月的话里提起他，一开始觉得对方是不会欺骗自己的，但是现在却不确定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
们虽然不是血脉兄弟，但是我们一起跑货，同吃同住比亲兄弟也不差什么的。”
二牛摇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但是前些天他没有跑货的那些天，大牛本来也是在家休息的，但是不知道是听了谁的消息，说镇上有舶来品要送，舶来品比寻常货物的送价高。
寻常跑两趟的价格都比不上舶来品一趟的，所以大多人都是不会拒绝的，当然大牛收到这个消息也来找过自己的，只是他没答应，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