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正站在湖中的凉亭里面,背对着他身姿挺拔优雅,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正要转身,二牛心中起了一阵期待。
这到底是怎样的以为姑娘呢,会不会如他想的那样俏丽若三月桃,清素若九秋菊。
“你在看什么呢。”
一个粗壮的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二牛眼中的迷离,下意识的回头,看见大牛那黝黑粗糙的脸,心下一突突眉间隆起,想起什么一样的再转过头那个姑娘又不再了,无端的生出一股火气。
“没事,这里是做什么的。”
二牛的声音冷下来,他似乎已经猜到大牛说的欲仙欲死的感觉是什么了,还又那种明明唾手可得又求而不得的失落感。
大牛没有回答他,还是笑得神秘,鼻尖又是那阵幽香,虽然已经察觉到或许不对,但他还是放纵自己沉沦其中,狠狠的吸了一口。
虽不知到底是什么,但是他却甘愿沉沦,本来已经微眯起来的眼睛猛地睁开,心中警铃大作,这样的变化绝对不是偶然的,看向前面仿若无觉的大牛,二牛神色复杂。
正好经过这里面最令人惊叹的地方,是一个造型奇怪的楼梯,不是寻
常那种中规中矩的,却像是一只花束,向上生长延伸出来的,上面还有二楼,三楼都藏在花树后面,看不清真假。
“这个你就别看了,以我们的身份根本进不去这上面。”
听见他的声音,大牛回头看了一眼,转回头提醒他,听过他的话二牛却还是没有收回视线,甚至还往上仰了仰头,尽力想要看见些什么。
“公子,请随老奴往里。”
这会不是大牛的声音了,而是一直走在前头的龟伯,他弓着身子走到二牛面前,声音沙哑带着些讨好,大概事怕人坏了规矩,他也会被迁怒,二牛收回视线冲他点头跟着人继续往里。
只是奇怪的,他好像感觉龟伯抬头看了他一眼,但是等他去看的时候,却发现人就是恭恭敬敬的带着他们,若是之前他或许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但是经过刚才之后,二牛觉得这里面暗藏玄机,却不知其到底如何便没有妄动。
“到了,二位公子里面请。”
终于经过这一系列的变化,龟伯停在一扇门前,门框上雕刻的花样是他没见过的,二牛深深的看了一眼,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或许他一直闻到的
就是这种花的味道,但这是什么花呢。
一只脚已经踏进门框,二牛想要回头,但却忍住了,房间里面就是正常的陈设,原先一直挥之不去的香味也不见了,他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这地方真是不错吧。”
大牛一脸得意的冲他笑笑,还是他熟悉的那副样子,憨厚却带着些狡猾,二牛有些不明白,为何自己看见的那些,大牛似乎无知无觉。
“大牛哥,刚才进来你看见一个粉衣的姑娘了吗,刚开始在竹林里,后来在湖心的凉亭上。”
还是决定先探探大牛的底,二牛脸上带着惊奇之意。
“哈,你看见的是个粉衣的姑娘啊,难怪你对你家凶婆娘那么好了,到这儿来看见的也是她。”
大牛要摇摇头,故作神秘,不过现在也没有必要隐瞒了,他兴致勃勃的冲二牛解释。
“这就是我带你来这儿的目的,他们这争对每一位客人都能看到不同的表演,你说你看见的是意味粉衣的姑娘,和我说说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牛解释之后又想到刚才他的反应,露出些邪邪的笑,还一边那肩膀去顶他,好奇的心思完全展
现在的脸上,一丝一毫都不遮掩。
“所以刚才我看见的只是一场表演?只有我能看见?”
要不是说这话的是大牛,虽然平日里偶有不着调的时候,但是却从来不会骗人,二牛惊异的看着他,还是有些不相信。
“自然不是只有你自己能看见了,只是我们看见的东西不一样罢了,我看见的就是几个美貌的舞娘在跳舞,不过却很短暂。”
说着他还砸了一下嘴,似乎有些遗憾,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作假的,二牛更感疑惑了,怎么会同时一场表演出现各种不同的画面,还有那阵诡异的花香。
“原来是这样啊,这我是真的不知道了,不过这里面的香味倒是很陌生,像是花香。”
二牛吧手臂伸到鼻子底下,刚才在外面待了许久,按理说身上或多或少也会沾些味道的,但是他闻到的却淡的很,状似无意的问。
“那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向来一个粗人,如何知道花香的区别。”
大牛不耐烦的摆摆手,看着门的方向,像是在等什么。
“二位就等了。”
这回还没等二牛问出声,门外便传来敲门声,大牛叫进之后门从外面被打
开,还是刚才的龟伯,端来一些酒菜,顺便拨弄了一下屋里的香炉,好像是往里面放了些什么。
“这道还是雅致,喝酒而已还要熏香。”
这里发生的事情远远超过二牛的认识,对于龟伯的动作他虽有些不解,但也没有阻止,而且看大牛的反应似乎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哎呀,这就是你不懂了,我带你来这儿,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