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思索着补救的办法,突然听到两声巨大的笑声,茫然的看看车上的惠姑,又回头看看另一个方向的胖婶,像是不明白她们在笑什么。
“拦你拦你,请衣月小姐和我一道归家吧,家中小儿等候多时了。”
惠姑笑得有些腰酸,撑着栏杆下来,一手环住顾还月的胳膊,一边冲胖婶点头一边吧顾还月往家里待。
“夫人演技颇有进益。”
冰凤跟上,眼睛里也是细碎的笑意,微不可察的凑到顾还月耳边,含笑调侃,顾还月微微侧头,狠狠的瞪她一眼,不过幅度没能太大,对冰凤来说也是不痛不痒的。
“你先坐一会儿,阿达又出海去了,最近难得海上平静,他想着能多捞些鱼回来能更好嘛,也不知道外头什么时候能真正的太平下来。”
回到家,惠姑把顾还月和冰凤先安置在堂屋里面坐一会儿,自己进到里屋把今天采购的东西归置归置,幸而屋子不太大,惠姑在里面说话外面的人也能听得清楚。
冰凤第一次来到这里,她四下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布置,堂屋正中摆着一个佛龛,前面还有一些贡品和一些没有燃尽的香,
那神佛看着并不眼熟。
冰凤本身对这些东西就不是很感兴趣,所以也不认识到底是哪位神明。
不过她直觉这个看上去有些奇怪,因为寻常神明的表情都是安详和蔼的,但是惠姑家中摆的这个,看上去就一副凶相,看久了还有些不适,冰凤移开眼神,左右看看。
大门正开着外面能轻易的看见屋里的情形,应该是女主人对此有些介意,所以往堂屋的正门上挂了一层碧色的纱帘,既能作为缓冲,也没有显得突兀。
反倒因为这层纱帘,整个屋子都显得清新起来。
堂屋左边是一堵实墙,隔壁应该是主屋,右侧却流出一道门,惠姑也是在这道门里进去的,同样也用纱帘做了遮挡。
堂屋并不大,除了一张接待客人用的桌子和几把椅子便也没有其他家具了,所以显得还是挺宽敞。
顾还月和冰凤坐定,听到阿达又出海去了不过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顾还月没有多大的反应,倒是冰凤神情有些严肃。
在出门时顾还月就简单的给她介绍了一下福林村的情况,她直到阿达和阿源是福林村两位主事的人,按理说不会两个一起出海
的。
“惠姑嫂子,小宝呢,怎么没看见他。”
“你说那孩子,清早吃过早饭回去蒙学堂,在学堂用午膳,之后就不知道去哪里野去了,这个年纪正是招猫逗狗的年纪,每天我都少看见人,不过还算是有分寸,晚膳的时候知道回来。”
惠姑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来,声音被削弱了不少,但是却还能听的清楚,正说着惠姑把里面都收拾好了,出来端起桌上的茶杯咕嘟咕嘟和完一整杯水。
“寻常大多时间都是我自己在家,再不济就是去寻芳妍说说话,却也很少一次说这么多话的,加上今日天儿热有些口干。”
看见顾还月和冰凤有些怔愣的眼神,惠姑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到,不过着对她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两个本来也不是那些讲究穷规矩的,自然没觉得不好的。
“那像您和芳妍嫂子这样的,和夫君聚少离多的不会觉得不好吗。”
冰凤疑惑的看向惠姑,好像是发自真心的疑惑,惠姑被她问话愣住。
“她就老是觉得夫妻之间非得要时常在一起的好,超过十二个时辰的分别就不行,也是她夫君随她了,其他哪个
能受得了着的你说。”
顾还月嫌弃的挥挥手,对惠姑解释。
“这也是看各家的情况不同嘛,我虽然生在海边,但是却不通水性,不能跟着男人去打鱼,只能把家里操持好,我们就是靠水吃水的典范,要是不出海靠什么为生啊。”
“对不起,我只是……”
“哈哈这有什么的,你们小夫妻之间感情好才好呢,要是真让我时刻和男人黏在一起怕是早就两看相厌了。”
惠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只是她自小看见的基本都是这样的家庭,男人出海打鱼维持生计,女人照看家里里外,左右的人家相邻的村庄基本都是如此的。
只是也有个别女人家特别厉害的,会跟着男人一道出门去,只是这样的毕竟少数。
“对了,今天遇上你们的时候,似乎看见有人在纠缠你们,一路上回来说话倒是忘记问你们这个事情了。”
惠姑突然想起在成衣店看见的事情随口问了一句,顾还月和冰凤对视一眼,眼神有些复杂,惠姑自然看见了,以为自己是问道什么伤心事了,心里暗骂自己一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啦,先前来的时候不是给
你们介绍说我们是琼州云家的亲戚嘛,只是我母亲嫁的远又走的早,现在外家对我们的存在基本也是不认,只当我们是打秋风的穷亲戚。”
“但是您也知道云家不太好了,我这趟回来就是遵循先母的遗愿,回来看看外家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不过她们先前不忍我,在看到我本家实力其实不错的时候又想请我回去。”
“本来也不想同她们一般见识,只是现在云家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