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皇后娘娘这是何意,难道是对您起疑心了吗?”
季璮一身边的侍女有些不安的问,以前皇后娘娘对自家大人的态度很是信任的,这次的事本也和尚宫大人关系不深,皇后娘娘却不像以前那样。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说话小心些,皇后娘娘是仁慈,你也忘了分寸吗。”
季璮一警告,虽然顾还月态度十分严肃,但是她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本来她奉命执掌内廷是替皇后分忧的,但是现在出了事还是小皇子和小公主的安危问题,理应被问责。
便是落罪被罚她都觉得是应该的,但是顾还月却没有这样做,是对她的信任,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对方划在自己人的范围里面了。
“奴婢这不是替您不值嘛,明明您都那么用心了,只有千年做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皇后娘娘也不想想。”
“别说了,你确实不适合在内廷,今天回去之后你还是会司衣局吧,好歹你跟了我一场,我也不过多罚你。”
季璮一不敢相信,现在宫中居然还有这样的傻子,跟着自己也一年多了,居然半点没有长进,以前她也不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自己
也不是没有提醒过。
这样的局势都看不清楚,后宫又不是她说了算的,看来回去之后要好好整顿一下内廷了,季璮一心里滚过几道心思。
“大人!”
侍女不敢置信的看着季璮一的背影,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尚宫大人身边的宫女和皇后身边的也没差多少了,至少在内廷算是一人之下,现在要她重新回去做小宫女她如何能甘心。
“把你那些小心思都收起来吧,要是让我发现,你便也不用会司衣局了直接去司政监牢吧。”
季璮一深知人性的劣根性,但她现在没有耐心继续教导一个不开化的蠢货,直接把后果说到头,与其让人尊敬不如让人敬畏甚至害怕,至少可以少一些不变的心思。
“听说季大人还没回内廷,在半道上就处置了一个宫女。”
“是吗,能让季璮一这样一个好性的人半道处置的人也是有些厉害在身上的。”
顾还月只说了这么一句,内廷里的女官她都摸清楚了,人品家学处事的方法态度,现在这些人不说百分之百的放心,至少也不不会在背后给她使绊子,她用起来还算顺手。
“谁说不是。”
春花当然
知道那宫女是为什么被处置的,但是那些话她不想说给顾还月听,平白糟了好心情。
“再过几日就是珏瑾和琬嬥的生辰了,日子过得真快,这就又过了一年了,话说回来冰凤应该也有六个月了吧。”
“是呢,再过不久冰凤姐姐也要做母亲了呢。”
春花没接顾还月的话,是玉书说的,春花生怕顾还月提要将她许人的是,琢磨着怎么转移话题,顾还月也看出了春花的心思,内心叹了口气,也没继续说这一茬。
“但是周夫人那的花会没去成倒是有些遗憾,也不知道夫人能不能理解我的用意。”
顾还月想到那天的计划,虽然都是在意料之中的,但是两件事撞在一起她难免还是有些遗憾的,她在想周杳儿,刚好人也在想她。
“皇后娘娘自己精通黄芪,想来小皇子和小公主现下应该是无碍了,只是作为母亲心理上该是不好受的。”
“夫人说的是,不过我已经问过皇上的意思了,下月小皇子和小公主的生辰会请一些夫人进宫同乐的,应该是没问题了。”
“刚出了下毒的事就要办生辰,不会太惹眼吗。”
周杳儿有些看不懂顾
还月的行为,不过她渐渐还是明白过来,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帮她一把。
“对了,前儿宣临侯来了一趟,想请你能送一些墨菊给他,他什么时候也开始侍弄花草了。”
“哪里是宣临侯要侍弄花草的,是人家那位新夫人。”
周杳儿扬扬嘴角,以她这些时日接触下来,这位小仲氏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纯良无害的。
“说来也是看不懂冯瑜的行为。”
韩国公自己行伍出身,行事磊落与妻子也是互爱互敬,他觉得娶一个能做自己女儿的妻子回家怎么看都别扭的很,不过他和宣临侯的交往并不深,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私下和妻子吐槽。
“人家夫妻情趣,作何要叫你懂。”
周杳儿眼睛一瞥,说出的话是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意。
“哈哈哈我是粗人,自认不理解这些情趣,明日休沐夫人可赏脸与为夫一道去马场看看,我训了一匹难的一见的好马,请夫人去品评品评。”
韩国公跟周杳儿也几十年夫妻了,自然能听出对方的话外音。
“夫人,侯爷有公务要出去几天,叫您这几日不要一直待在家里,旁家夫人有宴饮的可以
都去去,他回来再给夫人带好东西。”
“我自己在家还自在,做什么去打扰人家夫人们,侯爷可说什么时候才回来,要是太晚了,没些新奇的玩意儿我可是不依的。”
“叫您去参加宴会就是不然您自己在家,侯爷说相思容易成疾。”
底下的人忍着牙酸说完这句,听到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