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想带兵孤军深入敌人后方,截断补给线?”
“这太危险了,使不得!”
曹操等人愕然不已。
也是被苏云的大胆计划,给吓到了。
关东去关中有三条路可走。
其一便是潼关,也是最近最稳妥的。
第二就是走北边蒲坂津,由风陵渡上去,再渡黄河走。
第三条路,从宛城绕路武关,再入关中。
这条路隘口险峻,极其难走。
而苏云所言的行军路线则需要渡黄河,倘若在半渡之中被伏击,那恐怕就有覆灭的危险了。
苏云摇了摇头,语出惊人。
“不不不…我不是要截断粮道,而是直接贴脸干他潼关,绕后从内部打!”
“你们看,如今潼关局势混乱,他们两家交战打的火热,压根没有心思注意蒲坂津。”
“这正是我们的好机会,我们只需从风陵渡过河,再迅速渡过蒲坂津,绕路去潼关后方,等他们打的两败俱伤了,你我就关前关后一起进攻。”
“你猜走投无路的韩遂是会投降,还是与他马腾拧成一股绳?”
“即便他们拧成一股绳,我也可以退而求其次,转头干掉华阴县,逼迫他们退兵回防,如此潼关必破!”
苏云成竹在胸的握了握拳,言语中满满的自信。
闻言,曹操眼前一亮。
“好!你要多少兵马?”
“我文官团,加文远率领的狼骑,就足够了!”
苏云摆了摆手,转头朝自己的大军帐走去,那些个媳妇儿还在等着他哄睡觉呢。
毕竟,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得先把军粮交够。
曹操笑了笑:“文远,今晚就麻烦你了,吩咐一下兄弟们。”
张辽拱手领命:“末将领命!”
一夜一晃而过。
第二天一大早,苏云便领着五千狼骑坐上渡船,火速渡河,直奔蒲坂津。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马云禄紧了紧昨夜苏云给她披的那件大衣,心情复杂无比。
“希望…父兄都不要有事才好,不然你让我怎么面对你?”
她就怕…
自己没等来诗和远方,却等来了尸和军方。
之后的几天里,马、韩矛盾愈演愈烈。
双方都咽不下这口气,仇恨也越来越深。
潼关死伤无数!
二十来万兵力锐减,只剩下了十三四万不到。
打了几场后,看着自己麾下元气大伤,武将个个负伤。
韩遂马腾也冷静了不少,算是消停下来。
可就在他们准备洽谈一番时,忽闻苏云率领大军渡河南下。
两方将士骤然变色!
“什么!苏云领了五千兵马亲自前来?”
“你们干什么吃的,竟让他如此光明正大的渡河?”
“废物!一群废物!”
马腾怒骂不止。
韩遂军营里,同样在破口大骂。
但此刻才反应过来,已经迟了。
因为苏云已经杀到…
“给我杀!”
只见他跳下战象,从马车上取下自己的巨剑。
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每一次横扫,都有不少士兵飞天而起,被巨剑拍成肉饼。
所有的军阵在他面前,都毫无用处。
拒马…一剑稀碎。
长枪阵,挺着肚子一撞,长枪折断。
大盾阵,反手一拍人死盾碎。
西凉士兵无不骇然,苏云所冲之处,那些精锐全都四散逃窜不敢接战。
而吕布张辽程昱鲁肃等人,则带着火油到处放火。
一时间,西凉军中大火四起,浓烟升空!
当得知自己后方被偷袭时,马超韩遂等人组织了军队开始围剿。
“好胆!他苏云竟敢孤军深入,真是老鼠舔猫比,没事找刺激!”
“既然来了就别想走,我就不信你还能打赢我数万人不成!”
“兄弟们,随我杀敌!”
可当马超、韩遂等人分别带兵来到后方时。
却一个个震惊在了原地。
只见苏云扛着巨剑,在追逐着他们麾下的精锐。
“你们已经被我一个人包围了,识相的快投降!”
“苏云!你休得逞凶,看我马超斩你!”
“兄弟们,给我杀!”
马超长枪一挥,身后的士兵却齐齐后退一步。
“将军,自己吹的牛自己杀。”
“就是就是,我们搞不定啊!”
“区区几百钱玩什么命啊,给谁打工不是打?”
这将马超气的脸红脖子粗,下不来台了。
“你们敢违抗军令?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们!”
士兵们撇了撇嘴,法不责众他们怕毛线。
那苏云一剑能将人拍爆,又刀枪不入的。
连万箭齐发都射不死他,何人敢战?
自己少将军可真是,光屁股看天,有眼无珠啊!
就在马超恼羞成怒之际,亲卫们忽然冲了过来。
“将军不好了!曹操看到浓烟四起,便带兵攻城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