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再说。那幅作品……我早就丢了,至于什么构图设计,我都多少年没碰了,哪还记得。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梁娇克制着语气,尽量不对无辜的人发火。
可赵清河好不容易看到心中的“神”,哪能轻易放弃,小心翼翼问:
“梁姐,是不是我说的话哪里惹到你了,我和你道歉好吗?”
梁娇垂下眼,不想让他再揣测什么,语气十足冷淡:
“你没错……我只是太累了,想要早点休息。”
闻言,赵清河失落地“哦”了一声,到底没有再纠缠下去,起身说了晚安后,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拉开门出去。
偌大房间很快只剩下梁娇一个人。
她坐在沙发上,脸色没有再掩饰,瞬间扭曲了。
为什么……明明她都把那幅画给破坏了,竟然还有人记得?
梁娇心口纷乱复杂,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那幅画的内容。
大片大片黄色的向日葵,它们热烈地开放着,生机勃勃,满是令人惊叹的生命力。
而正中央,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他宛如这片向日葵的掌控者,无言中透着冰冷的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