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番客套,向问天也休息的差不多了。
宁辰道:“向先生,你手上带着铁链,多有不便,我们到附近市镇,找家铁匠铺,给你去掉铁链如何?”
“如此甚好!”向问天欣然同意。
二人一边聊天,一边沿着林间小道,向前走去。
没有了追兵,两人倒也悠闲自得。
大概两个多时辰后,终于到了一座小镇。
镇子不大,经过一番打听,找到一家不大的铁匠铺。
铁匠铺老板手艺不错,没用多长时间,就将向问天手上的铁链取下。
向问天双手脱困,心情大好,赏了老板十两银子。
一路奔波,宁辰与向问天都已经饥肠辘辘,于是就近找了一家饭店,大快朵颐。
饭后,宁辰问道:“向先生,如今你一朝脱困,天高任鸟飞,不知有什么打算?”
向问天已经认定宁辰是自己人,说话便没有顾忌,坦言道:“向某自己的得失荣辱,算不得什么,只是神教如今被东方不败搞得乱七八糟,向某要去西湖梅庄,将一个人救出来,重新整顿神教。”
向问天终究没有说出任我行的名字,毕竟任我行在大众眼中,已经是一个死人。
只有寥寥数人知道,他还没死,一直被秘密囚禁。
宁辰自然知道向问天说的是任我行,不过他也没有点破,而是说道:“向先生义薄云天,在下佩服。”
“不知道古兄弟是否愿意陪向某走上一趟。”向问天试探的问。
他也怕自己势单力薄,救不出任我行,反而引起东方不败的猜忌,害了任我行性命。
在他的眼中,古天乐已经是绝顶高手,若是对方肯帮忙,救出任我行就容易得多。
而且古天乐跟任盈盈关系暧昧,肯定不会对未来岳父有不轨之心,所以欣然邀请。
“向先生信得过在下,自当从命。”宁辰倒是求之不得。
他还指望任我行出来,跟东方不败斗个两败俱伤呢。
原著中,向问天可是和令狐冲一起去的西湖梅庄,两人使计才救出来任我行。
现在只有向问天一个人,宁辰还真怕他把事情搞砸了。
而且,宁辰也想看看,让天下人闻风丧胆的任我行,究竟是何方神圣。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打包了一些干粮,又去市集买了两匹马,出得小镇,一路南下。
此去杭州,约么两千里地,二人快马加鞭,在第十日头里,终于赶到了西湖梅庄。
梅庄外。
向问天也学宁辰,戴了个面具。
他是魔教右使,地位仅次于教主,魔教中人无人不识。
梅庄四位庄主也是魔教中人,向问天不想让他们认出自己,平添波折。
向问天道:“古兄弟,这梅庄内,住着四位庄主,分别是老大黄钟公,老二黑白子,老三秃笔翁,老四丹青生。”
见宁辰点头,向问天又道:“黄钟公酷爱弹琴,黑白子喜好下棋,秃笔翁醉心书法,丹青生痴迷绘画与美酒。”
“如此,他们倒是好雅兴!”宁辰赞了一声。
向问天点点头,对此颇为赞同,不过还是提醒道:“虽然他们痴迷风雅之物,但是武功却不容小觑,我要救那人,就是被他们四人看押。”
见宁辰看向自己,向问天继续道:“我的意思是,我们以琴棋书画,投其所好,迫其与古兄弟比剑,若是他们赢了,就将古籍相赠,若是他们输了,我们什么也不要,如此,四人定然难以拒绝。他们自然比不过古兄弟你,最终只能请出那人,来挽回局面,到时,我们便可以顺势将人救出来。”
说完,向问天将他从各地搜集来的古籍古画取出,向宁辰展示。
宁辰摇摇头,笑道:“向先生太过小心了,你我二人联手,天下何处去不得?我们直接闯进去,擒住四位庄主,还怕救不出人吗?”
向问天微微沉吟,有些迟疑道:“那人被囚的位置,十分隐秘,若是他们抵死不说,我们怕也束手无策。”
宁辰道:“向先生不必担心,在下擅长察言观色,就算他们不说,在下也能从他们的神色之中,确定那人位置。”
宁辰这话,就是胡说八道了,他会个锤子的察言观色。
不过是看过原著,知道任我行被囚禁在西湖底,而入口,就在黄钟公的床板下。
向问天看宁辰说的言之凿凿,便信了九分,说道:“如此就依古兄弟之意。”
二人既然决定强闯,也不走正门,直接翻墙而入。
这是一座标准的园林建筑,假山流水,花木草石,应有尽有。
院里院外,还种了不少梅花,只是如今时节,梅花已经凋谢。
二人进院,并未隐匿行迹,是以刚一落地,迎面正好遇上一个一边喝酒,一边画梅的布衣老者。
那老者一愣,下意识看向二人,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宁辰刚说三字,身体已经疾速贴近布衣老者。
那布衣老者还等着宁辰通报姓名,就被瞬间点中穴道,动弹不得。
向问天指了指布衣老者,低声说道:“这是四庄主丹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