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事,怎么不让你闺女去。”
“我闺女早就嫁人了,竟说这些不着头的话。”
“和离了再嫁呗,这么好的条件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方婆子脸色瞬间气的青紫,这不是在咒人吗,气急败坏地扯着嗓子喊:“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会忽悠病人,挣钱点钱,眼睛都长头顶上了,一个女人没有对象,就是个废物,都让人白睡了这么久了,还真当自己是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呢,拿腔拿调,我是看你娘面子,不然早就给你扇烂嘴了......”
“不许欺负我大姐!”子诚子弹一般,从房里冲出来,张开双臂挡在温倾城身前。
温倾城冷笑一声:“行了,我没心情和你吵架,嘴巴别太毒,给子孙后代积点德,好好做个人吧。”
这时,阮三郎又提了两条鱼来,在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人在吵吵,以为是有人在找她们母女的麻烦,来不及敲门,直接冲进去,看到方婆子正对着温倾城破口大骂,一时气不过,吼道:“方婆子,这是你撒野的地方吗,滚。”
阮三郎一手提着鱼,一手将方婆子拉开。方婆子手臂吃痛,看到是阮三郎,怒意更盛。“你给我撒开,小兔崽子,我算看明白了,原来你们早就搭上线了,我说怎么这女的就是不肯找,原来早就有了相好的。”
“方婆子,你胡说什么,赶紧滚。”阮三郎气的脸通红,要不是看她年纪大,早就动手了。
叶秀英见方婆子这么编排自己女儿,也气道:“我女儿清清白白,你敢在外面胡说我撕烂你嘴。
阮三郎也道:“若她敢在外面胡说,不用婶子动手,我先把她丢到河里去!”
温倾城平白受了这样的侮辱,一言不发,走到小黑的笼子前,小黑看到温倾城过来,拼命地摇着尾巴,两只前爪扒住笼子,一脸兴奋地伸着舌头。
“小黑,出来跑跑。”温倾城说着打开笼子。方婆子见温倾城竟要放狗,登时吓的腿都软了,这狗站起来比人还高,真能咬死人!
方婆子顾不上骂了,百米冲刺的速度朝门口冲出去,魂在后面追。小黑从笼中跃出,冲着方婆子跑去的方向狂吠。
“小黑!”温倾城唤住它,小黑只站在门口没有出去,从小就已经训练好了,不会乱跑,每天自由活动,就是晚上一家人睡觉的时候,会锁上门,将它放开在院里跑。
阮三郎余怒未消,更是气方婆子说他和倾城早就搭上线了,说他可以,说倾城妹妹就是不行!
“这个方婆子,什么东西,她来干什么的?”阮三郎道。
叶秀英也气道:“来给倾城说媒的,这个方婆子嘴巴太毒了。”
温倾城蹲下身,抱着小黑的脖子,给它顺毛,叹了口气道:“方婆子给我说媒我不同意,拒绝了还在那烦我,我说让她闺女去,这才惹恼了她,骂开了。”
若是换做平时,温倾城顶多嫌烦,打发了她就是了,也许是方婆子提起了初一,也或者现阶段她最讨厌听到找对象的事,所以温倾城说话才毫不留情面。
阮三郎道:“倾城,方婆子的满口胡言乱语,她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温倾城知道他指的是放婆子说他们早就搭上线的话。阮三郎自从温居那日之后就没来见过温倾城,总觉得没脸见她,今日母亲派他来送鱼,见了面也没想象中尴尬,只是碰上放婆子这一出。
温倾城笑笑说:“我没放在心上。”
本来阮三郎还准备了一些劝她的话,虽然不知道初一为什么走了,村里人都在传,他被温倾城医好,恢复了记忆,然后想起了自己的家人,丢下温倾城一家,拍拍屁股走人了。
看温倾城现在地样子,倒是想开了,他也就没再多费唇舌,话锋一转:“叶婶,倾城,这是我们兄弟今日刚打的鱼,新鲜着呢,你们养在池子里,想吃的时候再吃。”
“三郎,你们三兄弟打渔不容易,以后啊不用往这送了,我们想吃的时候去你家买,你这样,让我们怎么过意的去。”
“婶子,那天你去我们家买鱼,硬塞给我娘那么多钱,买十条鱼都够了,我娘给我下了命令,让我今天挑选两条最肥的给你们送来。”
“哎呀,你回去跟你娘说,我硬塞给她那些钱,是因为温居的时候你们拿来那么多大鱼,我看的出,是精心挑选过的,你娘卖给我们几乎不挣钱,我不能让你们吃亏啊。”
“叶婶说这话就见外了。不过,为了让你们心里没有负担,以后就按正常价给你们,再多给你们赠送些小鱼就是。”
叶秀英展颜笑道:“对,这样才好。”
阮三郎和子城去了池边,将木桶里的鱼一股脑儿地都倒进池子里。子诚蹲在池边看鱼,阮三郎见温倾城总是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便劝道:“倾城,没事多出去走走,现在正是春暖花开,咱们后山南坡上开了一大片粉白的花,好看极了,等你明天去看看。”
温倾城知道他是怕自己抑郁了,说道:“我明天可没空去赏花,我今天入职了王记药材行,明天要去王记报到了。”
“王记......药材行?你可干不了。”阮三郎有些惊讶,温倾城竟然要去药材行干活!
“同样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