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家虎子就是多亏了温妹妹救回来的。”
“啊,没想到这么年轻,竟有这么好的医术,竟能让人起死回生,真是不简单。”刘老爷惊叹于温倾城的医术,看向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敬意。
温倾城笑着朝刘老爷福了福。“过奖了,我也只是为了治好我母亲的病学习医术,苦练针灸。”
“我这妹子针灸的可好了,她娘的病就是她给调理好的。”
有李红秀的铺垫,刘老爷对温倾城的医术很有信心。温倾城也不过多寒暄,直接问道:“我听红秀姐说您痛风多年,我先看一下患处,再给您诊个脉吧。”
在仆人的帮助下,刘老爷重新躺回到床榻上,挽起裤管,露出脚踝还有整个脚面。
他的脚踝已经肿的很高了,第一脚趾骨也是红肿地吓人。
刘老爷看着温倾城微微蹙着的眉,微微叹了口气,心道:找了那么多大夫都看不好,吃了多少汤药都无济于事,这丫头能行吗?不管用正路子还是野路子,先能给我止住疼就好了。
“我这毛病多年了,现在疼的厉害,你要是能给我治好了,诊金是少不了你的。”
温倾城不语,拉过他的手,开始诊起脉来。刘老爷见温倾城三指一搭,指目下浮取又沉取,细细地寻脉,整个人淡定自若地坐在那,诊完脉又问既往病史,问了些生活上的饮食,一看就是行家里手,心中更对她升起信心。
“我年轻的时候家里穷,吃的不好,那时候啥病都没有,后来发迹了,开始各种山珍海味,然后没几年就得上这病了,时不时地就要疼几天,疼的要命的时候都下不来床。”
温倾城问了诊,结合了脉诊、舌诊,最终得出结论是湿热蕴藉型痛风。
湿邪重浊向下走,而我们脚踝,脚趾骨这些拐弯的地方最易藏污纳垢,这就是湿热互结,沉积在这所导致。
“您的情况我基本了解了,其实这个病要缓解疼痛很容易,若是说到除根的话,我就不能跟您保证了。一来是个体差异,二来是否严格遵医嘱也是一方面。若是一边治疗一边不忌口,那神仙也难治啊。”
刘老爷听到这,惊喜地道:“你当真能给我减轻疼痛?这么多年了,根治是不指望,只要是能让我别疼了,你就是我大恩人了!”
李红秀一听温倾城能给她舅舅缓解疼痛,更是觉得自己找对了人。
“倾城妹子,等你调理好我二舅,我就十里八乡地去给你宣传医术。”
温倾城笑着摆摆手,道:“以前都是怎么治的,效果如何?”
刘老爷招手叫过仆人,将他书房里的药方拿来给温倾城看。查看过几张药方,用的药基本都是去湿热的,倒也对症。
温倾城被仆人带去书房写药方,趁在书房里这个功夫,意识翻找了一下空间。
对于痛风的药她囤积的不多,但是要想先让刘老爷止疼,可以适当地给用些激素类的药,好在前世她的同事做了很多醋酸泼尼松片,给了她一大罐呢。
从空间拿了十片泼尼松,又拿了碳酸氢钠片出来,用两张笺纸包了,并写上用法用量,还有限用时间。
又拿出一张纸写下药方:白茅根鲜品20钱、小叶杨树枝10钱、鳖甲粉6钱。日两剂。
从书房出来,温倾城让仆人给刘老爷倒了水,给他服下醋酸泼尼松还有碳酸氢钠。
刘老爷虽然好奇这些白色片状的是不是药,从来没见过这种剂型,但出于对李红秀的信任,自然也信任温倾城,还是乖乖地把药全都吃了。
毕竟,温倾城确实说出了他的病,和之前的大夫看的大差不差。想来是真的懂医术,而且看温倾城对他的病情分析的头头是道,用的药也和别的大夫不同,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刘老爷吃过药,又接过仆人手里的药方,一边看一边皱了皱眉,“这白茅根不就是路边、山坡上很常见的嘛,还有杨树枝,那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就这么简单?”
刘老爷有些将信将疑,这一副药才多少钱啊,能治好病吗,以前他可是花重金托关系买了宫廷御医配的药丸,都不管用,就这几味廉价的药材能管用?
看来还是不能太轻信这个年轻大夫,尤其还是个年轻姑娘,听说是家里有病人,自学医术,连赤脚郎中都不算。
温倾城见刘老爷不是很信服的样子,态度也对她冷淡下来。
温倾城知道刘老爷不一定会按方服药,但还是下了医嘱,淡淡道:“等你疼痛缓解了,还需要配合针灸,您这是湿热所致,而造成湿气的根源是脾胃运化失常所致,但用补脾药太慢,针灸补脾会更快些。”
交代完医嘱,结了诊金,温倾城和李红秀离开刘宅。
两人坐在摇摇晃晃的牛车上,一路李红秀都在说:“我二舅有的是钱,不怕花钱,你怎么不给他开些贵点的药材啊,一副药才12文钱,诊费才收10文钱,你给用的秘方药才收了20文。”
“那药很对他症啊,能治好就行,何必看人下菜,给人开一堆很昂贵的药材呢。”温倾城有些不明白李红秀是刘老爷亲外甥女,怎么反而鼓励她多收钱呢。
“倾城,你不知道,像我二舅那样的有钱人,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