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你,还是算了吧!”
润玉一瞬间心软了下来,他突然不想让旭凤亲自查出父帝背叛自己母亲的实证。旭凤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蜜罐里,他可以吗?
“兄长,我已猜到了父帝与笠泽簌离的关系 ,此番不过是验证真伪罢了。兄长我已不是小孩子了,我也能为兄长撑起一片天,把兄长护在羽翼之下,兄长放心吧,无论最终结果如何,我都能够接受。”
旭凤的话简短有力,润玉知道那个小时候跟在自己身后,现在喜欢和自己贴在一起的旭凤长大了,他在拼尽全力的护着自己。重生一世,能得旭凤不顾一切,真心相护,也不枉自己重来一世。
润玉笑了,笑得那样明媚,那样肆意,那样令人心动,旭凤都看痴了,他恨不得把兄长永远藏在璇玑宫中,不让任何人看到,免得被人觊觎。
润玉看到后,十分满意旭凤的反应:旭凤,就这样的沉沦下去吧,永远尊我、护我、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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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经阁
旭凤翻着天界藏书,想要找到关于火灵珠的信息。
旭凤找了很久,却始终没有找到:“哎!这里怎么会有一幅画。”
打开画卷,旭凤看到了上面画有一位女子,而这位女子的手腕上带着的正是自己想要遍寻不着的灵火珠。
“北辰君?”
看到这里,旭凤知道了这幅画卷上的女子定是鼠仙口中的“笠泽簌离”了,可是为何,自己觉得她的面容十分熟悉,怎么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似的。
旭凤看到画卷上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无非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父帝确实和笠泽簌离有染罢了。
刚想放回画卷,旭凤突然停顿了一下:不对,这画卷上的人?
旭凤慌忙的重新打开画卷,果然,怪不得自己觉得面熟,原来是和兄长长相相似。那么?她会和兄长有什么关系呢?兄长是水系,她也是,那么?难道?旭凤突然不敢想象下去了。
旭凤带着这副画卷从省经阁离开了,他打算私下里继续追查下去,此事事关兄长,旭凤不能不在意。他认为无论把事情交给谁都有暴露的风险,唯有自己亲自来查才稳妥。
旭凤离开省经阁后,润玉才从角落里出来,刚才旭凤看到画卷时的反应自己都看到了,包括偷偷带走画卷。
“旭凤,你会怎么做呢?会站在我这边,还是天后那边?”
润玉有些不确定了,但他还想相信旭凤一次,相信自己的爱人一次,也相信世间情爱一次,自己不会被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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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旭凤很忙,他忙着查找笠泽簌离的一切事情。终于,他查到了:兄长是笠泽簌离的孩子,而导致兄长母族 - 鱼一族灭族的正是自己的母神。
只不过,看着自己查到的东西,旭凤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是的,堂堂的天界战神 - 火神殿下,他一次想要退缩,他不敢去面对身为兄长的润玉,更不敢去面对自己的爱人润玉。他害怕润玉在知道一切事情之后,会怨恨自己,会远离自己,会与自己永不相见。
旭凤想过既然兄长已经遗忘了一切,那么自己便瞒着兄长一辈子吧,可是,身为兄长仇人儿子的自己有什么资格替兄长做决定呢?
是的,他不配,润玉有资格知道真相,而自己将面临润玉的抉择,或许会和润玉分道扬镳吧!但是,旭凤在心里默默下定决心: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无论润玉是否需要,自己都会守护在他的身侧,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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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宫
旭凤抱着润玉,却不想往常一样做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润玉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也不能表露出来啊,只好问道:“怎么了?旭凤今日过来怎么闷闷不乐的?可是厌烦了,若是烦了,不来就是,我又没求着你来。”
旭凤听了这话,急忙解释道:“我喜欢兄长还来不及,怎会厌烦?”
“不是厌烦,那旭凤可有什么烦心事?怎么脸上尽是愁苦之色?”
润玉抬头看向旭凤:“旭凤,恋人间最重要的就是真诚相待,若是有什么困难,可不要瞒我,你我二人只要心是在一处的,无论何事都可解决!”
润玉一边说着,一边在旭凤的心口画圈圈,还在想:自己都说到这份上了,难道旭凤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仔细一看,旭凤的眼底一片火红,润玉画圈圈的手停下了,不好,自己好像惹麻烦了。
“兄长的意思旭凤自然是明白的,本也没打算瞒着兄长。只是,现在怕不是说正事的时候,反正也不是什么急事。天色渐晚,我与兄长可不要辜负了这漫漫长夜啊!”
说着,旭凤就将润玉压在身下,润玉还在推拒着:“等会儿,旭凤,我还要职夜布星呢?起来,让我先去布星。 ”
“玉儿,放心,我已吩咐邝露去布星了。现在,璇玑宫中只剩你我二人,玉儿也不用害羞了。”
润玉知道邝露去布星了,也放心了,推拒的力气也小了。而且,旭凤来这么一出,自己明明是水系,身上却觉得火热热的,只有贴近旭凤时才感到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