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陛下似乎有大动作,虎豹门、罗生宗结怨,一天就死伤数千人,今晚,罗吟要亲临虎豹门跟冯忆交涉,要不要点拨点拨他们,勿要伤到陛下。”孽土最高一处耸入天云阁楼,黄箜表情严肃,冷静道。
黄映深深盯一眼黄箜,他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做事太过小心谨慎,任何风险都想降到最低,就如在这孽土,陛下在他们的地盘若出现意外,他俩定当难辞其咎。
“小箜,切记勿要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他绝不会喜欢这样,此外,仙祭天乐那么多大人物,谁敢自作聪明,你瞧瞧,咱天祭那位知晓他在这,他敢做干扰陛下的安排?顺其自然即可,陛下曾横跨帝皇仙界,经历磨难不计其数,最终抵达仙圣,帝阙宫最顶尖人物都没留下他,在这谁能奈何他。”黄映有些情绪激动。
“仙祭天乐同样局势复杂,曹氏、司马氏等各个宗族门阁屈从,或许都认为是祭老阁、天刃、天网、天祭等机构在压制,几尊王爷在威慑,其实不然,若无陛下,等若于群龙无首,仙祭天乐必将大乱,这代表什么?代表他一人可镇压一切。”
“东矿孽土区区弹丸之地,根本不配让他怎样,他就是在这玩,在玩懂不懂!”
“你以为虎豹、罗生死上千人就完了,千万不要在陛下眼中班门弄斧,你我都不够资格,在上位者面前,小聪明等于愚蠢。”黄映郑重警告,转过身,刚要迈步,又转头道:“我知道你跟血鲨帮的千金,令门的恶少们关系匪浅,可陛下的游戏规则不可改,否则你我将遭灭顶之灾。”
黄箜眼皮微抖,可听见他大哥接下来喃喃自语的,神魂皆惊。
东矿孽土都死净又何如!
当夜,黄箜似神魂未定,回到阁殿住处,一位境界颇深的老者躬身道:“二爷,先前血鲨帮的三少爷,七小姐来过,想要邀您去虎豹门看戏,被老奴推掉了。”
黄箜表情剧变,回忆他大哥的告诫,原来黄映早已知晓这个消息。
黑天白夜全体出动偷袭虎豹门,天罪安排诸葛彩衣等人去虎豹大牢,唯独他一人找寻俩老怪的养伤之所。
幻荧流转,天罪形如鬼魅,在虚空穿梭。
另一边,罗生宗的宗主罗吟风度翩翩,如约而至,各路人马都派人来打探会谈的消息。
暗氓接引胡生等人,诸葛彩衣心中机警,盯着暗氓,冷吟道:“我们能信你?”其他人也面露异色,要深知暗氓原本便跟虎豹门关系密切。
在孽土背叛就如吃家常便饭一般简单。
暗氓一脸平淡,“信不信由你,冯忆虽在虎豹门贵为门主,实则不过俩老怪立的傀儡,他们关押着冯忆的家眷,我等只要救出其家眷,等夜老大铲除那俩老怪,他必然投鼠忌器,虎豹门尽在掌中。”
“可我们不信你!”
暗氓不过由战俘变成自家人,又因虎豹门是他的老熟客,难免心生嫌隙。
暗氓心生恼怒,爆粗口,顶撞道:“老子都不怕死,你们怕个鸟蛋。”言毕,头也不回闯入死牢,结果掉数余人。
“小爷信他,我等便也信他一次。”胡生、老冯也一马当先。
小爷,小爷。
诸葛彩衣心存不甘,暗自生闷气,什么时候这群家伙这么听信他的话的,不可理喻。
同时,东矿孽土各方代表都等候好戏,血鲨帮、令门、竹闲居等等都派代表不请自来。
罗吟携大半高手登门讨要说法,虎豹大殿,两方针锋相对,各路人马虎视眈眈。
罗生宗,罗吟乃一书生装束,身姿挺拔,气定淡然,完全跟黑道上混的恶棍不同,可所有人都不敢小觑此人,罗吟在道上都称之罗刹书生,亦正亦邪,有时杀人不眨眼,有时似活菩萨般心正心善。
冯忆身高两米,浓眉大眼,两道络腮胡点缀刚毅的国字脸,一袭宽松的单衣,两臂赤裸,纹着一虎一豹,据闻此人也属于狠人之一,曾跟神机一豪门结怨,半年内少爷级的年轻一代尽数遭他毒手,可为人却特别仗义。
“哼,罗吟,罗生宗不履行江湖道义,道上规矩,你竟还有胆子来我虎豹门。”冯忆气势汹汹,压下眼中的寒意。
罗吟挥着折扇,脸上却含笑,“冯兄,那必定属于误会,勿要听信谗言,受人挑唆,今日罗某登门解释,面对东矿孽土群雄的代表,澄清此事。”
“澄清个屁,门主,就是这个断胳膊的,他那晚带人偷袭的,曹大哥因掩护我们,也被断臂重创,就剩半条命,我绝没记错,他们跟新来的那伙人达成未知的交易。”一名大汉指着段桑,厉声道。
冯忆面容发冷,阴沉道:“断臂能伪装?把我兄弟当做傻子不成!”
罗吟收敛笑意,沉吟片刻,看一眼段桑。
段桑迈步向前,态度诚恳道:“段某虽杀人无数,却绝不坏我罗生的规矩,那次袭击绝非我等所为,若有虚言,天诛地灭。”
“放屁,难道老子那晚瞎了不成,你的断臂以及你的兵刃也一同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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